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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中医，换思想，重于换领导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 在中医事业发展的关键节点上，毛泽东撤销两位卫生部副部长，并推出西医学习中医、建中医研究院、中医学院、中医进医院等一些列措施，才挽救了中医事业在近代的消亡，也在一定程度上发展了中医事业。 因此，台湾的老对手陈立夫先生，他虽然不同意很多毛泽东的主张，却说要为毛泽东写传，赞扬他为发展中医事业做出的贡献。 2003年，非典肆虐的时候，卫生部老部长张文康先生被撤职了，当然原因主要不是中医作用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而是他替科学家的错误背了锅。 假如不是科学家们反复研究之后，说非典的元凶是新型的衣原体，容易治疗，他怎么敢说非典是可防、可控？怎么敢担保在中国工作、生活是安全的？ 他能在63岁的时候，连任卫生部的部长，这说明他干得不错。但是，他连任了一个月就免职了，说明不得不免职，需要他出来顶责任。 这一次2020年初，瘟疫在武汉爆发，由于此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顶层设计、基层卫生救治能力、大众就医模式、对中医药作用价值的认识等一系列不足和错误，又导致一大批干部被免职，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中医黑”和某些专家，有意无意仍然在推广西方医学“神药”，把能不能在实验室里证明抗病毒作用作为金标准，以此衡量中医药的作用，看不见中医药的“治未病”优势，也不承认中医药独特的价值，说什么“新冠肺炎就是一个自限性疾病”，似乎治疗不治疗没有多少区别；方舱医院“没什么治疗措施”，把中医药主导救治丰富多彩的内容遮盖过去；向国外介绍“中国救治模式”，闭口不谈中医药的价值等等，“歧视中医”的历史悲剧仍在继续。以至于很多听众误以为中医药的作用“不过如此”，用生命和巨大代价换来的“中国救治模式”也没什么独特之处。 这些错误的理念，根深蒂固，难以扭转，不仅抹杀了中医药的作用，而且有可能是继续抹黑中医药的前奏曲。 因此，张伯礼院士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我们应该好好总结这些经验，中医药应得到国家相关部门及世界卫生组织的正确认识，为全球公共卫生治理贡献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我们要真正做到中西医并重，不可过了疫情又忘了中医药！中西医应紧密合作，打造具有中国特色医疗急救体系！同时，国家要加强中国文化自信的宣传引导，对于社会上有组织的‘中医黑’、对于故意诋毁中医药的有害信息，要进行严格管理，对打着中医药幌子的‘伪中医’也要加强管理，给中医药一个传承发展的健康空间和社会环境。” 张院士的话很含蓄，也是因为有前车之签。 2003年非典与2020年新冠肺炎，它们有一比，广州、广东与武汉、湖北的医学界都是“撞上了瘟疫”，但是从病死率的高低，可以看出有没有中医药参与，中医药储备够不够，有明显的不同。 邓铁涛先生说：“非典型肺炎（SARS）对于中医西医都是个新问题。在SARS一战中，中医药发挥了无可取代的效力，受到国际卫生组织两位专家的称赞，认为值得研究推广。现在SARS虽然过去了，但仍然有人怀疑单纯中医不能治SARS。请先看看SARS的病死率：全球11%，香港17%，台湾27%，中国大陆7%，广东3.8%；广州3.6%，这一数字是全球最低的。广州与香港地理气候、生活习惯都有可比性，为什么差别那么大呢？其差别在于有无中医参与治疗。香港卫生署经过2次到省中医院调查，确认中医的作用，最后请广东省中医院派2位女专家参与治疗SARS严重的患者及新病人，并一再延长预定的留港日期。再看看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没有用类固醇，院内60例，院外会诊几十例，均无一例死亡。全院服用中药预防药，医护人员无1例感染。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治疗SARS88例，共死亡7例，其中中医介入治疗71例，只死亡1例。这不是对照吗？” 邓铁涛先生总结说：“这次SARS显示了中医的潜在威力，传染病很多都是病毒性的，治疗上都是中医药处于领先地位，但是，我们国家就没有大力的投放人力财力去研究我们已经领先的这些，而是跟着外国的路只搞微观研究，不是沿着中医这条宏观的路子走下去，方向就错了！如果我们能够证明我们预防治疗SARS的方药是有效的，我们就走在世界的前列了，我们为什么不重视呢？冠状病毒的金牌已经被加拿大、德国拿走了，还有人写文章感叹‘常使英雄泪满襟’，说这个金牌应该是中国得的，为什么治疗SARS的金牌那么大就没有看见？真是长使中医泪满襟！” 中医药在非典和新冠肺炎诊治之中，都做出了很重要的贡献，应该集思广益，凝聚专家智慧，做好理论总结，为中医药传承创新做贡献。 2003年中医药在诊治SARS的过程之中，也有很多成就，但是，由于理论总结没做好，不但没有得到世界公认，而且在国内迎来的是2006年的取消中医中药的“反中医思潮”，收获了大量的“中医黑”。 这一次，我们应该吸取2003年的教训，拿出高水平的总结报告，为发展中医药事业“讲好中医故事”。因此，这在一定意义上，不是临床总结、疗效统计，而是一篇大科普，要让世界听得懂，国家领导、两院院士心悦诚服，大众普遍认可中医药的独特价值和优秀本质。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千万不要再错过。 恩格斯曾经指出：“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引用了恩格斯这一论述，并进而明确地提出：“中华民族要实现伟大复兴，也同样一刻不能没有理论思维。” 习主席将理论思维空前地提升到了民族复兴的层面和高度；同时，也将全民族理论思维素质和能力的提升作为一项重大的、亟待解决的迫切任务鲜明地提到了全党和全社会的面前。 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一日毛泽东在第一届西医学习中医班结业报告上，给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的批示：“我看如能在一九五八年每个省、市、自治区各办一个七十至八十人的西医离职学习班，以两年为期，则在一九六○年冬或一九六一年春，我们就有大约二千名这样的中西结合的高级医生，其中可能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并指出“将卫生部的报告转发给地方党委，请他们加以研究，遵照办理。指示中要指出这是一件大事，不可等闲视之。” 中医的伟大复兴，更离不开理论思维和理论进步。理论反思，非常重要。 理论研究，不是文献整理。文献整理，是校对、注解、版本、目录、辑佚、辨伪等字词、文句的工作，很多人不懂文献研究，误以为理论研究是文献研究，翻故纸堆，没有价值。 附录：3 ]4 I6 H( @$ }2 s9 ^* o
《毛泽东撤销卫生部两位副部长惊天下》0 b' P- e0 E, \2 ^0 U
——引自曹东义编著《中医近现代史话》 2010年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2 r) f6 P/ O$ F)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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