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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洪林教授当年影响司马南,使他改变对中医气功的误解
曹东义 发表于:2022-9-13 16:55:55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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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燕赵中医 于 2022-9-14 10:2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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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z* T* ?% O+ y  ]% j7 R5 F我转化司马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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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员,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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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洪林(中国中医科学院原气功研究室主任 研究员 医学博士)
提起司马南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前些年伪气功泛滥成灾时,他与伪气功大师们斗法的故事几乎人人皆知,并且得到一顶“反伪斗士”的桂冠。对他从一个当年的伪气功大师如何摇身一变成了反伪斗士的过程很多人不知道,或者说得不对,有些报导不全面甚至不真实。作为曾经亲身经历见证促进过司马南这一转变过程的当事人,我来讲讲真相吧。为避免有人认为我自己写的内容是自吹自擂,文中我主要引用司马南出版著作中的原话,也就是让他自己谈他是怎么转变过来的。
(一)1989年前的伪气功大师司马南
我大约是在1989年春认识的司马南。那时的司马南还没有转化成今天的反伪气功勇士,相反是个对我非常反感和设计阴谋想陷害我,以及身边也有好多崇拜者的伪气功大师。
司马南在他1995年出版的《神功内幕》第二章( 111页)中对自己成为伪气功大师的经过是这样写的:“最初接触气功的时候,我相信外气,这就象一个年轻人在最初选择志向的时候,由于对社会生活缺乏了解,由于本身思想的简单和幼稚,这种选择往往带有很幼稚的特点。接触一些气功,看了一些气功表演,读了一些文章,那么,听说外气那么神,又亲眼所见,就相信了。
练了气功之后呢,出了一些感觉,好象是对于外气有了一些体验,所以就越发相信了。况且练气功你不是简单地有了感觉就完了,还有更高的追求,还想达到更高的功能状态,所以这一切都离不开对外气的迷恋。”
“作为一个气功师,仅仅相信还不够,自己练,要实践,所以我最初开始练气功给别人治病,我是动手的,对他穴位发气……我这种实践就建立在对外气认识的基础之上,加上一点赤脚医生对人身穴位的了解,我就给他点穴、发气、治病,结果有效。
最初我给一位老奶奶治病,这位奶奶是肩周炎。我给她治病的时候就把手放上去,意念想着身体里面有一种物质的力量循经走动。从劳宫穴发出,放了一会儿,老人家就说这个肩膀的温度上去了,而且整个后背有一种放射状的热。这位老人说,她的这种感受就和某一位气功师在给她治病时的感受一样。这是我若干年前第一次施放外气给别人治病。老奶奶说这样的话给了我极大的震动,我当时就认识到我能够发放外气了。所以我回去之后,凡是我认识的人我都给他们施以外气”。
“但是用手直接跟人家接触,和那种人家远距离的作用相比,这当然不够神奇呀,于是在我的潜意识当中,我追求另一种功能,那就是我不与你接触也能够给你治病……第二阶段我就不动手了,我用眼睛看。当时我的认识是,我的眼睛能够发放外气……我注意到他们(如患者)什么地方,他们说这个地方发热,我注意到他们的后背,后背发热,我注意到他的脸,他的脸就发热,我注意的他的前胸,他的前胸发热,前胸那地方‘突突突’地跳。等等。所以我继而相信自己的眼睛能够发放外气了,非常高兴。
后来到了第三阶段,我觉得我根本不用眼睛发放外气了,什么人来找我治病,我请他闭着眼睛在那儿坐一会儿,全身放松,脑子不用去想事情。或者站一会儿,或者坐一会儿。我呢陪着他坐一下就可以,大有效果。有的人鼻子不通气,坐一会儿,鼻子通气了。有的人甲沟炎,跛着进来,坐了一会儿之后不痛了,走路正常了。有的人头痛头昏,血压高,胃痛,这么坐一会儿,就大大见效。这种病例具体说来多得是。
我自己当然认为是我功力提高了,是我自己身体的各道关窍都能够发气,实际上不自觉地进入气功状态就布气了,于是人们就有效了。
这个阶段过去以后,后来我逐步发现,其实我闭不闭眼睛,陪不陪着他们做功,我进入不进入所谓气功状态,都可以,所以后来我给别人治病,别人来找我,我就说:‘那你坐下看看’,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我这边办着公写着东西,楼上楼下地忙着,那边呢,人们就排着队坐在那地方。这里边有医生,有军人,有干部、知识分子、农民、工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家都说有效。”
司马南以上这些行云流水般的语言,生动地向我们介绍了他从一个普通人通过动手、动眼和什么都不动三个修炼阶段,成为一名具有相当“功力”的江湖气功大师的过程。这个过程是那么简单!那么自然!那么朴实!也那么具有代表性!!!须知,二十几年来,除少数十恶不赦深知其中奥妙的骗子外,绝大多数人就是象司马南那样成为这种气功师的。应该说他们是朴实善良的,他们并非存心要骗人,但由于他们缺少气功学科所要求的专业知识,所以他们无法知其所以然,并且至今仍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真正能象司马南后来那样,从已经牢固树立起来的信仰迷宫中摆脱出来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实践早已证明,如果一个人一旦形成了一种观念,或树立了一种信仰,要想改变这种观念或信仰,是一件极难极难甚至对相当一些人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也是伪气功和邪.教所有危害中,危害最大、然而人们意识最差的一点。仅从这一点上说,司马南能转变成为今天的司马南是多么幸运!
(二)我认识司马南的原因与经过
1989年春的一天,司马南通过他早先认识的我们气功研究室的一位工作人员的引见,我在办公室接待了他。他当时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虽然身材不高,但说话宏亮,笑声爽朗。经过交谈,我逐渐发现他才思敏捷,知识面很广,说话也恢谐幽默,加上他也来自东北,所以我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位小老乡。但我当时实在不知道在他表面上的欢声笑语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勾当。
由于他那时就是一个极其信仰“外气”的人,并且自认为可以给别人使用外气方法诊断疾病和治疗疾病,所以看到我发表那么多揭露“外气”和伪气功大师的文章后,非常反感生气。因为我文章中的那些通过大量实验研究得出的理论观点认为大师们的身上并不存在超自然力,这样,不仅将包括他司马南在内的那些平日在气功爱好者面前高高在上的大师们从神的位置拉回到普通人的位置上,丢了他们的面子,降了他们的名声,也自然影响了这些大师们的经济收入,砸了他们的饭碗,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很自然要将全部火气仇恨都集中到我身上来。司马南在《神功内幕》第二章(95页)中写到:“我相信气功外气,有了这些经验之后,所以最初听到张洪林等人否定气功外气的时候,我是很反感的。”所以,通过什么方法教训我一下,给我一点儿颜色看看,成了司马南当时与这些大师们的共同目的。他的这个想法与当时他很崇拜的一个气功师一拍即合。他们共同设计了一个陷害我的锦囊妙计,布下一个陷阱。
这个陷阱是,由司马南出面代表那位气功师向我下战书,在我与气功师应战时,由气功师下外气毒手,将我内脏损伤,并使我口鼻流血。
这个过程后来司马南在他写的《神功辨伪——一个气功大师的自白》(1991年中国华侨出版社)一书中做了详细的介绍,现原文摘录其中一段以作证实(202页):
(二十三)“外气打倒张洪林”前前后后
(听众)问:能介绍一下您与张洪林的交往吗?
(司马南)答:我认识张洪林,有一个契机,现在说来很有意思。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有一个气功大师,跟我讲,张洪林总发表文章否定气功外气,要惩罚他一下。大师已找了几个气功师商量了,怎么惩罚呢?
那天,在北京外交学院,选好了一个地方,请张洪林来,叫我去请。我当时正苦于找不到发放外气,立杆见影,证明外气客观效应这样的事实,听了这消息,自然很愿意。我当时对所谓发放外气治病也有自己的一些体会,我并不同意张洪林的观点,所以我很愿意去请他。这是我第一次和张洪林交往,于是就打了电话给张。
前一天晚上,我和那个气功大师说好了,大师说他发放外气,他开始不用上,让他的一个弟子上就行,弟子上去一运气突然发功,七八步远距离,当时就能把张推出去,让他鼻孔出血,虽不会致命但给张洪林一点教训,叫他记住,气功外气是存在的。我一想这如果是真的,一定很有意思啊。整个气功界一定为之一震,大家都会为这事情津津乐道,气功外气得到了最好的证明。因为张洪林不可能跟他联合作弊,搞配合,张怀疑外气的观点谁都知道的。
打电话给张洪林。没想到张洪林还真有种(这太不礼貌了),他当时就一口答应:“好!我去!”。我把这事情回报给这位大师,第二天早晨什么都准备好了,去找这位大师,这大师面露难色“拉松套”了。大师说:“哼,我去有什么意思呢,把他推倒有什么意思呢?让他自己反省吧。找个机会单独和他谈谈,让他自己觉悟去。我们干嘛去推倒他呢?搞不好出人命怎么办?”我想可也是,要是掌握不好功力真的出了人命,把他推死了怎么办。我问:“距离远点儿行不行?”“距离远近是一样的。几千公里之外都能起作用。差几米有什么关系。”大师说。
我又说:“要是隔着墙呢?”
“隔着墙有什么用,大家看,就不直观了。”
我说:“那就别推人,推个兔子或猫什么的。”
“气功师不杀生,怎么能干这个呢?”
我说:“那咱们推本书?”
“那有什么意思呢!”大师不耐烦了。
好话说了一箩筐,反正是怎么都不行了。
我说:“我都和他约好了,四面八方也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到那儿一挥魔掌,咱们气功外气存在就客观证明了。张洪林也可以记住一个教训,这多好的事情,您还是去吧!”
几近哀求,就是不行。
我跟这些大师这些年呆在一起,知道他们太没准儿了。相比之下,我对张洪林倒有好印象,他是个读书做学问的人,没有江湖气。
后来,这位大师又说惩罚张洪林,给他发暗气。当面锣,对面鼓不敢敲打,给人家发暗气算什么英雄啊!咱不论英雄也行,讲客观效果,可到现在,张洪林也没怎么样。这暗气也不知道发出没有?什么成分?发哪儿去了?
通过和张洪林接触,我感到他是一个正经的科学工作者,是与人为善的并非和气功师做对。此后,我将他引以为友,引以为师。
不打不成交。
我与张洪林的交情就是这么打出来的。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大师遣我去向张洪林下战书,张洪林应了,大师跑了,哪位大师能接着来再下一次战书呢?”
以上是司马南当初与我开始认识的过程。司马南当时见与我拍胸脯说好的事,因大师出尔反尔给吹了,感到不好意思。我对司马南说:“你大可不必觉得过意不去,这不是你的责任,是那个本来无能、却又要虚张声势的江湖气功师在空耍嘴皮子。这种江湖气功师我见识的多了。你不过是没对他进行验证就轻信他了而已,以此为教训,以后再和这类气功师打交道,你只要不先入为主地相信他天花乱坠神侃的那一套,并且采取我一会儿教给你的很简单的方法试他一下,你立马儿就能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三)与司马南推心置腹讨论气功
擂台虽然没有打成,但是通过接触,司马南改变了一些以前仅通过看我写的文章而形成的对我极不感冒的看法。觉得我并不象他原来想象的那样是个专门口出狂言、以势压人、专捅别人痛处又让人无法辩解的混蛋学阀。基于这个变化,他坦率地向我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他首先向我抖开了原来想与那个气功师合伙教训我的整个事情的内幕。接着介绍了他对我这个人由反感到觉得可以心平气和甚至友好地坐在一起交谈的看法的转变。最后他说道:“虽然如此,但是我并不同意您对外气的学术观点,因此,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坦率地问您一些有关气功和外气方面我认为您无法解释的问题。不知您是否同意?”司马南就是这样快言快语,直来直去。
通过交谈,我逐渐理解了他对“外气”方面存在的疑惑和他个人存在的问题。
常言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要想从事某一学科专业工作,必须具备这一学科专业要求的知识基础才行。总的说来,要想从事气功学科工作,最起码要具备中医学、西医学、心理学、科研方法学和辨证唯物主义哲学等学科知识作为基础。否则就不可能正确地认识气功,更谈不上沿着科学的轨道深入研究气功。众多的气功爱好者中,象司马南一开始那样,凭着别人的影响,自己的感悟而步入气功领域,甚至由此成为气功师的人占绝大多数。这就是当今气功界的现状。
司马南虽然受过高等教育,当时是一个已很有作为的新闻记者,但是,如果用气功学科应有标准衡量一下,他也只能是一个气功爱好者型的伪气功师,并且已经步入气功误区很远了。我针对他的具体情况和提出的各种问题,可以说是一点儿一点儿给他进行系统正规的气功科普教育。以此来纠正他从接触气功以来所形成的错误认识。论述的内容之多,涉及的面之广,所用时间之长,在我所接待过的国内外所有来访者中,都是前所未有的。
这其中包括究竟什么是气功?
气功到底是练“气”还是练“神”?
气功的名称是怎么起的和统一的?
气功的定义是怎样失误的?
“外气”论是怎么出现的?
“外气”论为什么没有科学道理?
心理学包括哪些内容?
心理学与气功有什么关系?
感觉是怎么产生的,练气功时的“气感”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催眠?什么叫暗示?
催眠状态与气功的入静有什么异同?
为什么说“外气”治病的原因是心理暗示?
为什么说证明“外气”具有物质性的实验不可信?
什么是实验,什么是表演?
实验与表演之间有什么区别?
什么是科研设计?
判定外气和特异功能的依据应该是什么?
张宝胜是怎样多次做假并被识破的?
为什么说硬气功、电气功、轻功、气功信息治疗仪都属于伪气功?
伪气功产生和泛滥的社会因素是什么?
……
(四)司马南转变观点
不讲我与司马南认识后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讨论气功问题,仅说我们这第一次相识展开了的讨论就一下子持续了三个半天。上午没有谈完,我爱人给我们从食堂买来饭,我们就一面吃饭,一面接着谈。所有这些,对促进司马南那种痴迷外气观念的转变,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一点,司马南自己在他写的《神功内幕》一书上卷116页中这样介绍:
“我第一次从张洪林处听说阻断暗示之后就没有效果,而只有在暗示不阻断的情况下才有效果……我在我的气功实践当中,有意识地去体验了一下……以往我给别人看病的时候,我都是很认真的,很真诚地‘发气’,自己进入气功状态。”“当我接触了张洪林先生的观点之后,我在我的实践当中,有意识地作一些尝试。比方说办学习班,在学习班上呢,我讲气功理论,请大家进入气功状态。我请那些当时就有各种症状的病人到台上来,只要你此时此刻有症状,比如说现在你就不舒服,你到台上来,闭着眼睛坐几分钟、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然后你再说你感觉怎么样。先前拿着话筒对大家说你有什么病,哪不舒服,而后做完了功,接受我的治疗后,你再和大家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效果非常之好!
原来我就不理解怎么回事,其实就是暗示的作用——集体催眠暗示。因为不管我当时进入不进入气功状态,我想不想发气都一样。而且我越表示我是气功师,我有信心,那么这种效果就越好……
这类事例越来越多,我对‘阻断暗示之后就没有效果’这句话,就不得不另眼相看了。”“也就是说,我今天背弃了原来那种迷恋外气、盲目地相信外气的观点才走到了今天这样一个天地的。走了一个大‘之’字形,绕了一个大弯儿。”
司马南在同书125页专门以《信服张洪林‘暗示说’的原因》为标题写到:
“对于张洪林等人的观点我是赞同的。我这种赞同是经历了很痛苦的过程之后,逐步在认识上与张洪林等人走到一起来的。
那么多的人都在大讲外气效应的神奇,一窝蜂地去搞测试,搞表演,就跟1958年放卫星一样,这卫星越放越大。在这么一种燥热的舆论环境当中,能够保持一个科研工作者清醒的理智的头脑,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从事气功理论研究,用自己的实践来证明气功外气的不真实性、虚伪性,进而阐释气功养生的真实内涵,以求使步入迷信、与宗教结缘和许多巫术骗术纠缠在一起的错误的气功发展方向得以纠正,对一个人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对气功外气持质疑态度的科学家,他们之所以有明确的观点,坚定的立场,不动摇的信念,这首先取决于他们对于气功事业的热爱,没有这个根本的立足点那不就搞钱去了吗?你说的越神越有吸引力啊!能申请到很多经费啊,有很多人给你攒款子啊,有很多人崇拜你呀。只有把为人民服务当做根本的立足点才可能有真正的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实事求是之意和哗众取宠之心是尖锐对立的。我们有些人他也不是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但是他在那儿造神,造神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实事求是之意,只有哗众取宠之心,哗众取宠是为了神化自己,神化自己是为了向‘孔方兄’看齐。说穿了,就这么回事。”
此外,司马南在他写的《神功辨伪——一个气功大师的自白》一书103页写到:“所谓外气疗法实际上是一种带有中华民族文化特色的暗示疗法。最早最明确地提出这种观点的是大家都不陌生的张洪林先生。原来我并不认识这位先生,最初我对他这种观点也是有异议的,我甚至很反感。但是后来我跟这位先生接触,向他讨教,与之商榷,他这种观点越来越影响我的认识,使我形成了明确的想法,我渐至接受了他的观点。”
就这样,通过与司马南长期反复深入的说理交谈,加上他在以后治疗病人时的实践,以及他在我的指点下对心理学等气功必备知识的钻研,司马南对“外气”的认识发生了质的飞跃,终于从一个反感仇视想阴谋陷害我的冤家对头转变成与我取得了共识的同志。
(五)司马南奔向反伪气功新生活
早从与司马南认识前开始,我每月在单位里都主持一次聚会,参加聚会的人主要是新闻界的朋友们。他们多是通过气功这个缘份采访我,受到我这个气功界内少数派观点的影响,取得共识而结识的。这些朋友们都是一些有着强烈社会责任感的人,他们敏锐地意识到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功热现象,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学术问题,它早已成为一个不可忽视的社会问题了。基于这种共识,大家在聚会上互相交流各自了解的气功发展的新情况和商讨利用各自所在媒体互相呼应配合揭露伪气功。从1987年开始,逐渐形成了一个由我们气功专业人员和各大新闻媒介记者为主的反击伪气功的团队。大家携手揭常文霞、评张香玉、抓山泉功、破严新、追张宏堡、批轮.子功等,搞得轰轰烈烈。这些活动当时在帮助社会大众清醒头脑,正确认识气功,提高识别伪气功的能力,避免上当受骗和练功出偏,以及在揭露各类打着气功旗号的江湖骗子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
认识司马南后,尤其是我感到他的观点已经发生了根本的转变后,我也吸收他参加我们每月的聚会。司马南因此认识了我的这些朋友,他写的一些揭露伪气功的文章也开始在这些朋友的帮助下面世。有一段时间司马南的人生遇到了相当不小的困难,我常邀他来我这里坐坐,或主动打电话同他聊聊,尽可能送给他一些安慰。
我们通过每月的聚会感到,面对社会上甚嚣尘上的伪气功浪潮,应该采取一些反击活动。但是由于我们科研机构缺少这方面经费,计划无法落实。大约1990年5月,在我们一次例行聚会上,《健康报》记者刘燕玲告诉我中国科协科普研究所要开一个有关特异功能情况的座谈会。包括我本人在内,我们反伪气功团队的不少人当时对特异功能问题不很清楚,但感兴趣。于是,由我直接与时任科普所副所长的郭正谊研究员进行联系,介绍了我们的情况和希望参加他们座谈会的想法。郭所长听了我的介绍,不仅欢迎我们参加他们的座谈会,而且希望我在座谈会上,向他们那些早就形成多年的反特异功能团队的人士介绍伪气功的情况,因为这也是他们感兴趣但不太清楚的事情。
在我通知参加座谈会的人中,包括已转变了观点、已被吸收到我们团队里的司马南。在那次特异功能座谈会上,我认识了龚育之、于光远、何祚庥、常志海、王国政、申振玉、陈祖甲等反特异功能名人。我对伪气功实质的介绍也立即引起他们的高度关注。在当时反击特异功能受到有关部门压制很难开展的情况下,与会人员敏锐地意识到伪气功实际也是打着气功旗号的特异功能。于是,两个团队的人员形成了联手反击伪气功的共识。原来独立存在的反伪气功和反特异功能两个团队从此开始汇合成一个队伍,一起开展起揭批伪气功和特异功能的斗争。
1990年 8月10日,在我们双方人员共同策划和参与下,由中国科协科普研究所出资金和出面主持,在北京科学会堂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弘扬科学气功 破除封建迷信”报告会。会议邀请了中宣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公安部、国家新闻出版署等政府部门领导,以及科学界、新闻界的人士参加。会上,除我与其他几位报告人通过报告从理论和实验方面揭露伪气功外,还专门安排了司马南先装扮成伪气功大师进行神功异能表演,然后再一个个揭穿其中的骗人窍门。新闻界的朋友们对这次活动进行了及时报导。伪气功因此受到一次沉重打击。司马南后来就将这次活动认定是他反击伪气功正式出山的日子,开始了他从伪气功大师转变成反伪气功斗士的新生活。
以上我只是还原当年的真实故事,与其它方面无关,不代表我对司马南的态度。说实话,现在我与他已多年没有什么联系往来。用中国人常通过德和才两个标准评价人的话,我至今仍然欣赏他的勤奋好学超人才华,只是感觉他在哲学方面应该再多下点功夫,有利于他在人生重大关头正确选择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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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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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22-9-13 17:33:48 | 阅读全部
张洪林先生是很严肃的中医药科研工作者,他的奋斗和成就,很突出,值得大家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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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元一 发表于 2022-9-13 21:12:40 来自手机 | 阅读全部
司马南何诈庥反伪气功的副作用之害一一真中医、传统文化全盘否定,其祸害文化复兴的罪过远大于揭露出假功真相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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