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晚上(2019年7月9日),由张培红副秘书长为大家讲述《瘟疫论译注》的第十三讲。她与大家一起交流吴又可关于瘟疫过程之中,辨证论治的一些独特认识。
- b; n8 o, h6 Q$ h 讲述的主要内容是:《瘟疫论》的 “虚烦似狂”、“神虚谵语. s4 q/ z; }/ l4 }
”、“夺气不语”、“老少异治论”、“妄投破气药论”、“妄投补剂论, T6 A3 d( v( T1 {. X7 ^) F
”这几则医论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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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f; c- _' i& l+ m1 g8 X 祝贺张培红主任讲述《瘟疫论译注》成功!她和大家一起讨论了《瘟疫论》的 “虚烦似狂”、“神虚谵语”、“夺气不语”、“老少异治论”、“妄投破气药论”、“妄投补剂论”的有关内容。
, F; [' O- {& p, x( Y8 s, n “虚烦似狂”反映了外感热病过程中,正气散乱,心神外亡的危重证情,此与杂病当中的狂证,有着很大的不同,治疗时如果虚实不分,危殆立见。
' \$ \7 H! q, x: C& Q X8 p孔毓礼曰:“正虚邪盛,变成寻衣撮空,脉见微小,此与脉厥不同。彼纯实,此虚中挟实。大抵邪盛者,宜先治邪,以人参佐大黄通之。邪不盛者,先补之,后则兼清其邪。”+ c" j5 ~8 l1 R" [9 |1 F3 c' b* j( _
龚绍林曰:“凡虚烦似狂之症,总是庸医耽搁失下,淹缠日久,方有是症,甚是危险。有宜大补者,有宜急攻者,又有宜半攻半补者,务将脉症详辨的确,方免虚虚实实以误人。勿以前下得效数语,曲尽治疫之妙,学者知此,三折肱矣。可知医之一道,至精至危,非粗心人所能知也。”
% |5 F5 D5 E: M5 l$ q$ Z“神虚谵语”或者“神昏谵语”,是外感温热病过程中经常出现的证候,张仲景《伤寒论》将其归入阳明病之中,后世温病学认为属于邪入营血。治疗上一为泻下,一为开窍。! l& J% R0 q- y
年希尧云:“谵语属阳,郑声属阴;谵语属实,郑声属虚。谵语狂妄无次序,郑声如老人言事,说已又说,作郑重意也。”
$ L# k1 ?, t& ?! e8 W) v孔毓礼曰:“此谵由于心肾,不是胃腑,清燥养营汤惟有火未除者宜之,否则当进养营汤诸补剂。”
! @6 l. u% A1 A5 G/ K龚绍林曰:“邪去而元气不复者,六脉俱是无力,左寸虚甚者,宜清燥养营汤,加辰砂服之。右寸虚甚者宜人参养荣汤。又有初感疫,并无下症,而谵语者,此邪火郁甚也。若有三阳外证,即用达原饮,照三阳加法治之即止,此亦不可不知。”7 _- C# \4 b; ?/ F6 G. l* y
“气夺不语”在重病的过程之中时有所见,温疫病情深重或者患病日久,气阴耗伤严重的时候也常见到。一般多属于正气极度虚损,治疗以补为主。
/ P1 p n) W6 X2 R# M' r9 I. ~2 C' a孔毓礼曰:“此状多见于热退身凉之候,竟有十余日不苏者,当戒以勿药,日进糜粥。或相其阴阳而间投轻剂,俱得愈。吴先生以能食不能食,卜胃气之盛衰,真此症之真谛。”
9 D/ Q* S; p7 X9 ^3 Q龚绍林曰:“下后夺气不语,服药不当,诚如静养,然亦有初病而即不语者,邪火壅闭气道故也。有下症下脉,兼有外症者,用三消饮治之。如无是三者,用达原饮治之,即言如故。此与下后夺气不语者,不同一治也。学者知之。”
1 Y6 H1 p+ S1 Y! N, D在“老少异治论”中,吴又可阐发了老人和青少年患者,生理上的区别和在患病时用药的不同特点,既指出了他们的一般的特征,也指出了他们都可以有特殊的病例。临床上对于特殊的病例,“当从权,勿以常论”,根据病情辨证论治。
8 B( H% R* t4 u8 O! U7 i龚绍林曰:“老年慎泻,少年慎补,治病大法如是。然仆谓治病不分老少,宜凭症脉,脉实症实,即或老年,亦必泻之。脉虚症虚,即极少年,亦宜补之。虚实兼现,无论老少,俱宜补泻兼施。如定谓年老决不可泻,年少决不可补,则拘矣。吴师云:慎补慎泻,一慎字中,藏许多深意,特未显言之耳。非谓勿补勿泻也,学者留心脉症虚实之间,斯慎字之意得矣。” 3 M$ S/ V: _& ?$ I0 V
吴又可在“妄投破气药论”中,论述了外感热病胸膈胀满的不同治疗方法,不可只知道使用破气药,而首先要辨明有无外邪、胀满由何而生,必须认证准确,在治疗的过程中才能正确选择以攻下为主,还是以开破气机为主,这也是辨证论治的精神。
; M: T8 M3 s8 u年希尧云:“见痞满不敢用大黄,只用化痞消胀克气之药为稳当,时流莫不皆然,殊不知疫邪不去,徒损真气,杀人尤速耳。”
$ d3 g! [, a0 M& ?6 j' W9 b孔毓礼曰:“此时医之通误也。得此始开聋瞆,但疫症岂无兼七情郁怒,饮食停蓄而胀满者乎?既非毒邪内结,则青枳等药, 又属对症。外感风寒,亦是客邪累及本气,亦多胀满,又宜疏散队中兼破气之药,不宜大黄之攻下,但非疫之比。疫邪未归到胃,达原饮加大黄更妥。”/ c) F+ O4 d) a% \. o0 h
龚绍林曰:“毒传胸膈,因而胀满,非用承气不愈,此大法也。然宜分别治之,庶无下早之失,如邪已入胃,舌苔色黄,右关独数,上焦痞者,用小承气。下焦实者,调胃承气。上中下三焦痞满躁实者,大承气。若仅肿胀,舌苔不黄,右关不现独数,是邪犹在膜原,宜达原饮以逐其邪,概用承气误矣。邪未到胃,用达原饮则妥,加大黄则不妥矣,何以谓之更妥哉?孔氏此言,实在不妥。”6 j. P2 [/ p$ e
吴又可在“妄投补剂论”中,批评了那些不注意辨证的庸医,他们只看到了病人极度虚弱的表面现象,却没有注意到温疫与杂病过程中,出现极度虚弱的不同病理机制,而只知道一味蛮补,致死不悟。“无邪不病”所阐发的没有邪气,就不会生病的理论,在温疫病的过程中,更是极其深刻的认识。此与金代张子和《儒门事亲》所称“百病皆邪”,主张“攻邪已病”的观点还有所不同。张子和所说的“百病皆邪”,虽然包括了外感热病,但主要是指向杂病的证治,他所主张的汗吐下三法尽治诸病,对于虚损为主的内伤病证,往往有可能造成诛罚无过的错误,所以朱丹溪《格致余论·张子和攻击论辨》对其进行了驳正。而吴又可的“无邪不病”所指的属于外感温疫病,与张子和的偏失显然不同。
, v5 L5 }* B8 t! O0 K3 B年希尧云:“读至此处,凡有仁心者,当着眼猛醒,悟昔之非,而补过于将来,则庶几乎可也。”# R1 ^ v- [9 N6 L3 h4 D
孔毓礼曰:“治疫之法,虚者辅正以祛邪,实者逐邪以安正。迷而补之,其害诚有如先生所云者。此段言妄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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