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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介绍
曹东义 发表于:2018-7-26 14:53:37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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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曹东义 于 2018-7-29 14:4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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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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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2 q' i! ^2 g, c: K* M. u作者介绍
6 O" _& O% z: O2 m  陈寿(公元233-297年),字承祚,西晋巴西安汉(今四川南充北)人。他少好学,就有志于史学事业,对于《尚书》、《春秋》、《史记》、《汉书》等史书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师事同郡学者谯周,在蜀汉时任观阁令史。当时,宦官黄皓专权,大臣都曲意附从。陈寿因为不肯屈从黄皓,所以屡遭遣黜。入晋以后,历任著作郎、治书待御史等职。280年,晋灭东吴,结束了分裂局面。陈寿当时四十八岁,开始撰写《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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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 C' U- X. H& s1 c  陈寿写《三国志》以前,已出现一些有关魏、吴的史作,如王沈(?-266年)的《魏书》,鱼豢的《魏略》,韦昭的《吴书》等。《三国志》中的《魏书》、《吴书》,主要取材于这些史书。蜀政权没有设置史官,无专人负责搜集材料,编写蜀史。《蜀书》的材料是由陈寿采集和编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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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寿写书的时代靠近三国,可资利用的他人成果并不多,加上他是私人著述,没有条件获得大量的文献档案。阅读《三国志》时,就会发现陈寿有史料不足的困难,内容显得不够充实。陈寿没有编写志,了解三国时代的典章制度,只好借助于《晋书》。陈寿还著有《益部耆旧传》、《古国志》等书,整理编辑过《诸葛亮集》,可惜这些书后来都亡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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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志》特点与质疑, ~' r! x; X& R/ M% j2 Z

8 A. O8 e; g% l9 M  《三国志》善于叙事,文笔简洁,剪裁得当,当时就受到赞许。与陈寿同时的夏侯湛写作《魏书》,看到《三国志》,认为没有另写新史的必要,就毁弃了自己的著作。后人更是推崇备至,认为在记载三国历史的史书中,独有陈书可以同《史记》、《汉书》相媲美。因此,其他各家的三国史相继泯灭无闻,只有《三国志》一直流传到现在。南朝人刘勰在《文心雕龙·史传》篇中讲:“魏代三雄,记传互出,《阳秋》、《魏略》之属,《江表》、《吴录》之类,或激抗难征,或疏阔寡要。唯陈寿《三志》,文质辨洽,荀(勖)、张(华)比之(司马)迁、(班)固,非妄誉也。”这就是说,那些同类史书不是立论偏激,根据不足;就是文笔疏阔,不得要领。只有陈寿的作品达到了内容与文字表述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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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3 ?  L& Q6 U) I  陈寿毕竟是晋臣,晋是承魏而有天下的。所以,《三国志》便尊魏为正统。在《魏书》中为曹操写了本纪,而《蜀书》和《吴书》则只有传,没有纪。记刘备则为《先主传》,记孙权则称《吴主传》。这是编史书为政治服务的一个例子,也是《三国志》的一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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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R- h8 o; k( \2 y  陈寿虽然名义上尊魏为正统,实际上却是以魏、蜀、吴三国各自成书,如实地记录了三国鼎立的局势,表明了它们各自为政,互不统属,地位是相同的。就记事的方法来说,《先主传》和《吴主传》,也都是年经事纬,与本纪完全相同,只是不称纪而已。陈寿这样处理,是附合当时实际情况的,这足见他的卓识和创见。《三国志》总起来说记事比较简略,这可能与史料的多少有关。陈寿是三国时人,蜀国灭亡时三十一岁。他所修的《三国志》在当时属于现代史,很多事是他亲身经历、耳闻目见的,比较真切,按说是有条件搜集史料的。但因为时代近,有许多史料还没有披露出来;同时,因为恩怨还没有消除,褒贬很难公允,也给材料的选用和修史带来了一定的困难。0 \; m. U' I6 _3 f

4 U/ X8 }2 b& b9 n$ H- [$ }  从魏、蜀、吴三书比较来看,《蜀书》仅得十五卷,较魏、吴两书更简。这大概是魏、吴两国的史料多于蜀的原故。陈寿写《三国志》时,魏国已有王沈的《魏书》,吴国也有韦昭的《吴书》可作参考,这给陈寿搜集史料提供了极大方便。而蜀汉既没有史官,也没有现成的史书可借鉴,搜集史料就非常困难。陈寿费了很大气力,连一些零篇残文也注意搜寻,《蜀书》才仅得十五卷之数。《蜀书》中的许多重要人物的事迹,记载都十分简略,可见蜀汉的史料是相当缺乏的。另外,因为政治上的原因,陈寿也可能舍弃了一些材料,如牵涉到司马懿的一些不光彩的事,不便写,只好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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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3 P* D5 @3 Y  《三国志》取材精审。裴松之《三国志注》记汉魏交替之际的表奏册诏有20篇之多,陈寿在《三国志·文帝纪》中,只用一篇173字的册命就把这件大事写出来。对孙策之死,舍弃《搜神记》等书上的妄诞传说,只记孙策为许贡的刺客所击杀。这些都反映了他对史实认真考订,慎重选择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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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R* ^; S# {' i& I7 h/ B  《三国志》行文简明、干净。它常用简洁的笔墨,写出传神的人物。《先主传》记曹操与刘备论英雄,当曹操说出:“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本初之徒不足数也”之时,“先主方食,失匕箸”的记载,使刘备韬晦的心情,跃然纸上。5 O9 D- `+ {- I: ?8 x6 v

6 X8 |0 _7 D1 O4 R& i8 ~( t8 T. K+ ~  《周瑜鲁肃吕蒙传》记载的曹操听到刘备占据了荆州之时,“方作书,落笔于地”的情态,生动烘托出刘备在曹操心目中和当时局势中的地位。书中写名士的风雅、谋士的方略、武将的威猛,大多着墨不多,却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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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C) \: S; k3 A( ^" b! b# M% o  陈寿在书中表现出品题人物的兴趣。他说刘备是英雄,曹操是人杰,孙策、孙权是英杰,诸葛亮、周瑜、鲁肃是奇才,庞统是高俊,程昱、郭嘉、董昭是奇士,董和、刘巴是令士,和洽、常林是美士,徐邈、胡质是彦士,王粲、秦宓是才士,关羽、张飞、程普,黄盖是虎臣,陈震、董允、薛综是良臣,张辽、乐进是良将,这都反映了当时的时代风气。) R" d6 N) r4 \, }9 y# X

; [3 v9 d6 f- T4 F' a' Q7 s  陈寿所著的《三国志》,与前三史一样,也是私人修史。他死后,尚书郎范頵上表说:“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诫,朋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由此可见,《三国志》书成之后,就受到了当时人们的好评。陈寿叙事简略,三书很少重复,记事翔实。在材料的取舍上也十分严慎,为历代史学家所重视。史学界把《史记》、《汉书》、《后汉书》和《三国志》合称前四史,视为纪传体史学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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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寿还能在叙事中做到隐讳而不失实录,扬善而不隐蔽缺点。陈寿所处时代,各种政治关系复杂,历史与现实问题纠缠在一起,陈寿在用曲折方式反映历史真实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三国志》对汉魏关系有所隐讳,但措词微而不诬,并于别处透露出来一些真实情况。如建安元年(196年)汉献帝迁都许昌,本是曹操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举。陈寿在这里不用明文写曹操的政治企图,这是隐讳。但写迁都而不称天子,却说董昭等劝太祖都许,这就是微词了。另外,他在《荀彧传》、《董昭传》和《周瑜鲁肃吕蒙传·评》中都揭露了当时的真实情况。陈寿对蜀汉虽怀故国之情,却不隐讳刘备、诸葛亮的过失,记下了刘备以私怨杀张裕和诸葛亮错用马谡等事。这也是良史之才的一个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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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唐朝房玄龄等奉诏撰写的《晋书·陈寿传》,在承认陈寿“善叙事,有良史之才”的同时,又认为陈寿因为私仇而在书中有所表现。说“丁仪、丁廙有盛名于魏,寿谓其子曰:可觅千斛米见与,当为尊公作佳传。丁不与之,竟不为立传。寿父为马谡参军,谡为诸葛亮所诛,寿父亦坐被髡,诸葛瞻又轻寿。寿为亮立传,谓亮将略非长,无应敌之才;言瞻惟工书,名过其实。议者以此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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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o& @: ?- X* X) h  e  《晋书·陈寿传》关于陈寿索米的这条史料,只有少数几位史学家如北周的柳虬、唐朝的刘知几等相信,而多数的史学家则认为这条史料不合事实,是假的。清朝的潘眉在《三国志考证》中指出:“丁仪、丁廙,官不过右刺奸掾及黄门侍郎,外无摧锋接刃之功,内无升堂庙胜之效,党于陈思王,冀摇冢嗣,启衅骨肉,事既不成,刑戮随之,斯实魏朝罪人,不得立传明矣。《晋书》谓索米不得不为立传,此最无识之言。”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也指出:《晋书》谓“寿父为马谡参军,谡为诸葛亮所诛,寿父被髡,故寿为《亮传》,谓将略非所长。此真无识之论也。亮之不可及处,原不必以用兵见长。观寿校订《诸葛集》,表言亮科教严明,赏罚必信,无恶不惩,无善不显,至于吏不容奸,人怀自励。至今梁、益之民,虽《甘棠》之咏召公,郑人之歌子产,无以过也。又《亮传》后评曰:亮之为治也,开诚心,布公道,善无微而不赏,恶无纤而不贬。终于邦域之内,咸畏而爱之,刑政虽峻而无恶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劝戒明也。其颂孔明可谓独见其大矣。”由此可见,《晋书》贬陈寿之说,实为不实之词,不可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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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三国志》说过一些公道话:“以理而论,(陈)寿之谬万万无词;以势而论,则凿齿帝汉顺而易,寿欲帝汉逆而难。盖凿齿时晋已南渡,其事有类乎蜀,为偏安者争正统,此孚于当代之论者也;寿则身为晋武之臣,而晋武承魏之统,伪魏是伪晋矣。其能行于当代哉!此犹宋太祖篡立近于魏而北汉、南唐亦近于蜀,故北宋诸儒皆有避而不伪魏;高宗以后,偏安江左近于蜀,而中原魏地全入于金,故南宋诸儒乃纷纷起而帝蜀。此皆当论其世,未可以一格绳也。”看来,从东晋习凿齿以来掀起的正统之争,无不具有现实的目的和为当代政权服务的用心,知人论世,知世论史是至关要紧的,没有永恒不变的正伪标的。( R' [1 Y7 p+ _: p

: z( M+ N5 M8 b: j# r, f7 ]# d8 c  陈寿受后人批评的另一弊病是书中时有曲笔,多所回护。刘知几在《史通·直书篇》说“当宜、景开基之始,曹、马构纷之际,或列营渭曲,见屈武侯,或发仗云台,取伤成济,陈寿、王隐咸杜其口而无言。”批评陈寿和王隐在修史时对当权人物曹操、司马懿的丑事缄口无言,为之回护。在《三国志·魏书》中确实没有看到刘知几所论的内容,对此,清人赵翼在《廿二史札记》卷六中“三国志多回护”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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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 i9 y( C) _7 i4 X" b- N  《春秋》书天王狩于河阳,不言晋侯所召,而以为天子巡狩,既已开掩护之法,然此物为尊者讳也。至于孩父之事,则大书以正之,如许止、赵盾之类,皆一字不肯假借,所以垂诚,义至严也。自陈寿作《魏本纪》多所回护,凡两朝革易之际,进爵封国,赐剑履,加九锡,以及禅位,有诏有策,竟成一定书法。以后宋、齐、梁、陈诸书悉奉为成式,直以为作史之法固应如是。然寿回护过甚之处,究有未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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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m9 |/ Y, t* J! _  赵翼在回顾自《春秋》以来即有回护现象的存在,认为陈寿在这方面做得不好。于是赵翼列举一些例证,如汉献帝逊位之后,魏封其为山阳公,到他死时,才追谥为献帝,陈寿隐去曹王篡汉封山阳公一节,在《魏纪》中只称汉献帝。同样常道乡公逊位,为陈留王,到死时才追谥为元帝,陈寿也为之讳隐掩饰。司马师废齐王芳,《魏略》是这样记载的:“(司马)师遣郭一芝入宫,太后方与帝对弈,芝奏日:‘大将军欲废陛下。’帝乃起去,太后不悦。芝曰:‘大将军意已定,太后但当顺旨。’太后曰:‘我欲见大将军。’芝曰:‘大将军何可见邪。’太后乃付以玺缓。”是齐王之废,全出于司马师之主意,太后全然不知。陈寿《魏书》“反载太后之命,极言齐王无道不孝,以见其当废,其诬齐王而党司马氏亦太甚关。”如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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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4 p8 D# L8 H% N  最为严重的曲笔是高贵乡公被弑之事,据《汉晋春秋》、《魏氏春秋》以及《世语》、《魏末传》所载是高贵乡公曹髦见司马昭跋扈专横,专权祸国,心不能甘,“发甲兵于凌云台,亲讨司马昭。司马昭令贾充拒之,时府兵尚不敢动,贾充即令成倅、成济曰:‘公蓄养汝等,正为今日。’成济乃抽戈犯帝,刃出于背而崩。”而陈寿《魏书》但书“高贵乡公卒,年二十”,绝不见被弑之迹。反载太后之命,言高贵乡公之当诛,欲以庶人礼葬之。并载昭奏,称“公卒兵向臣,臣即敕将士不得伤害,骑督成倅弟成济横人兵阵,伤公,遂至殒命,臣辄收济付廷尉,结正其罪。”……这样,赵翼感叹道:“本纪如此,又无列传散见其事,此尤曲笔之甚者矣,然此犹曰身仕于晋,不敢不为晋讳也。至曹魏则隔朝之事,何必亦为之讳。”赵翼的责难,尖锐深刻,例证还多,余如曹操征陶谦时滥杀无辜,记曹魏对蜀之战“专以讳败夸胜为得体”,最后,赵翼认为陈寿不仅牵涉到当权统治者的本纪多回护,而列传中也多所讳。这样的回护曲笔,不竟让赵翼困惑不解:“岂寿以作史之法必应如是,回护耶?抑寿所据各国之原史本已讳而不书,遂仍其旧,而不复订正耶?”, C2 c! Y& i)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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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寿修史中的曲笔、回护的确存在,他显然是处在曹魏、西晋政权交替过程中的一种避祸方式,作为封建时代的史书,必然会对当权者有所回护,为尊者讳是无法超越的潜在规则。就是赵翼所肯定的秉笔直书的南史、董狐也是经不起推敲的。所谓“赵盾弑君”(《左传·宣公二年》)也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结论。他们立论的理由是赵盾“为正卿,亡不越境,返不计贼”,没有尽到臣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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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翼也为陈寿的曲笔作了历史考辩,指出:“盖寿修书在晋时,故于魏、晋革易之处,不得不多所回护。而魏之承汉,与晋之承魏,一也。既欲为晋回护,不得不先为魏回护……,当然,也有可能是陈寿所参考的魏、晋资料原来就是这样记载,陈寿未作订正,也不敢妄加篡改的。为陈所处的特定历史环境,处于改朝换代之际修史者顾忌更多的实际背景,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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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毋庸置疑,修史贵真实,不虚美,不隐恶应是史家必须恪守的准则,曲笔是不足为训的。应当看到,陈寿除了涉及魏晋易代的敏感问题与当权人物之外,其叙写仍属翔实可信的。不必讳言陈寿的曲笔,也不能因此而怀疑《三国志》的信史价值。钱大昕所说:“然吾所以重承祚者,又在乎叙事之可信。盖史臣载笔,事久则议论易公,世近见闻必确。三国介汉晋之间,首尾相涉,垂及百年,两史有违失者,往往赖此书正之……予性喜史学,马班而外,即推此书,以为过于范(晔)、欧阳(修)。”(《三国志辩疑序》)5 {7 Q0 C" c/ E" M9 q

, W; w$ [) t4 z9 J  《三国志》也有其不足之处,不可不注意。在叙事时,除了在某些人的纪和传中有矛盾之处外,其最大的缺点,就是对曹魏和司马氏多有回护、溢美之词,受到了历代史学家的批评。另外,全书只有纪和传,而无志和表,这是一大缺欠。《三国志》成书之后,由于叙事过于简要,到了南朝宋文帝时,著名史学家裴松之便为其作注,又增补了大量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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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 {% n9 e8 L' J8 L  裴松之介绍& q% o  v5 E+ s: J2 q* `2 G

* L* ^% M) d  \7 \6 n+ k  裴松之(公元372-451年),字世期,南朝 宋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人。裴松之士族官僚家庭出身,祖父裴昧官居光录大夫,父裴圭曾任正员外郎。裴松之从小喜爱读书,8岁时已熟知《论语》、《诗经》诸书。后博览典籍,学识日进。晋孝武帝太元十六年(391年),裴松之任殿中将军,时年20岁。晋安帝隆安二年(398年),其舅父豫州刺史庾楷联合兖青二州刺史王恭等攻打建康。兵败,庾楷投奔夏口的桓玄。庾楷推荐裴松之担任新野太守。裴松之考虑风险过大,迟迟不肯动身。不久,军阀火并,庾楷死于桓玄之手。裴松之免去了一场杀身之祸。/ v) E6 w$ w/ w2 X0 }& t  F

0 G9 e% l4 b) w- ]6 i  义熙初,裴松之先后担任员外散骑侍郎,吴兴故鄣县县令等职,后升调回朝廷,改任尚书祠部郎。* C. a3 ?2 v8 O* U+ s6 M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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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熙十二年(416年),太尉刘裕(即宋武帝)率军北伐。裴松之时任司州主簿随军北行。刘裕十分赏识裴松之,赞他有“庙廊之才”,将他转任治中从事史。晋军占洛阳后,刘裕委任之为封国世子洗马。裴松之成为刘裕集团中的重要成员。0 l/ s  A$ x- j2 X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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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 t; D& n! z  《三国志》裴松之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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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M# Z1 _2 Q  东晋时历仕零陵内史、国子博士等。入宋后任中书侍郎。宋文帝以陈寿所著《三国志》记事过简,命他为之作补注。他在《上三国志注表》中说,“臣前被诏,使采三国异同以注陈寿《三国志》。寿书铨叙可观,事多审正。诚游览之苑囿,近世之嘉史。然失在于略,时有所脱漏。臣奉旨寻详,务在周悉。上搜旧闻,傍摭遗逸。按三国虽历年不远,而事关汉、晋。首尾所涉,出入百载。注记纷错,每多舛互。其寿所不载,事宜存录者,则罔不毕取以补其阙。或同说一事而辞有乖杂,或出事本异,疑不能判,并皆抄内以备异闻。若乃纰缪显然,言不附理,则随违矫正以惩其妄。其时事当否及寿之小失,颇以愚意有所论辩。”所以裴注不仅解释地理名物等,更主要的在于补充原书记载的遗漏和纠正错误。同一事几家记述不同的,他都收录进来,以备参考。对于史事和人物,裴注有所评论;对于陈寿议论的不当,裴注也加以批评。裴注搜罗广博,引书首尾完整,不加剪裁割裂。为了注释《三国志》,他收集了三国时期的原始材料达一百五十多种,博引各家著作的原文,注文字数约超过原文的三倍。据沈家本统计,注中引书“经部廿二家,史部一百四十二家,子部廿三家,集部廿三家,凡二百十家。”由此许多《三国志》中失载的历史事实得以保存。裴注中也有运用传统注释方法的地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其初意似亦欲如应劭之注《汉书》,考究训诂,引证故实。……盖欲为之而未竟,又惜所已成,不欲删弃,故或详或略,或有或无,亦颇为例不纯。”侯康说:“至于笺注名物,训释文义,裴注间而有之而不详,盖非其宗旨所存。” 杨翼骧先生在《裴松之》一文中将这部分裴注归纳为字音、文义、校勘、名物、地理、典故若干类。他认为:“作注的目的主要是增广事实,而这一类的批注不过是附带的工作”。他注《三国志》的重点是补阙和纠谬。正如他在《上三国志注表》中所说:“寿所不载,事宜存录者,则罔不毕取以补其阙;或同说一事而辞有乖杂,或出事本异,疑不能判,并皆抄纳,以备异闻;若乃纰缪显然,言不附理,则随违矫正以惩其忘;其时事当否及寿之小失,颇以愚意有所论辩。”裴注的最大特点,就是广采博引,极大地丰富了原书的内容。特别是他所引用的原始材料今天大部分已经亡佚,幸而保留在裴注中,因而史料价值就非常珍贵。读《三国志》时,一定要把裴松之的注文当作正文来读。裴注为史书注释开辟了新的广阔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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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 `. `+ m; k* K$ N" Y% |  针对当时史书“疏略寡要”、“时有脱漏”的问题,裴氏将补阙列为第一项,主要补记重要事件与人物。如曹操推行屯田一事,陈寿仅在《武帝纪》和《任峻传》中用50几个字略作记载,仅仅说明了“军国之饶,起于枣祗而成于峻”。而曹操在这一重大决策上有何认识与领导,推行中有何艰辛,推行后有何成效,陈寿则未作评叙。裴注以180字的篇幅阐明了以上问题,将屯田一事作为曹魏定国的重大国策看待,在掌握史事要领这一层面上,裴氏显然高一筹。又如诸葛亮七擒孟获一事,反映了蜀汉以“攻心为上”的和戎政策,又是进行北伐前安定后方的重要措施,陈寿一笔带过,而斐氏补充200多字,其识见亦在陈寿之上。王弼开魏晋玄学之先声,陈寿仅以23字记之。裴氏引何邵《王弼传》补其生平与学说,引孙盛《魏氏春秋》反映时人的评断,引《博物志》介绍家世,为我国思想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史料依据。马钧其人其事,在《方技传》中了无涉及。裴氏以1200多字补充其生平与重大发明创造,有关指南车、翻车、连弩、发石车以及织绫机的记载,反映了当时的科技生产水平,填补了科技史研究的空白。与重大事件与人物有关的重要文献亦是补阙的内容,如曹操的《明志令》、《举贤无拘品行令》、曹丕的《与吴质书》,李密的《陈情表》等,亦由裴注得以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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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备异与惩妄,是针对同说一事,而各书记载却“辞有乖杂,或出事本异,疑不能判”之情况而言的。“并皆抄内、以备异闻”为备异,依本志或引证它书做“随违矫正”工作,为惩妄。二者往往难以截然分开。如刘备三顾茅一事,《诸葛亮传》所记情节已人所共知,但魏人鱼豢《魏略》和西晋司马彪《九州春秋》所记则不同,认为是诸葛亮先拜访刘备。裴氏将两书记载均抄录于注中,可为备异;又对其说加以辨析,引《出师表》所说“先帝不以臣卑鄙,猬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一段,说明“非亮先诣备”这一结论,可谓惩妄。这种备异,惩妄,往往以寿书作为对比对象,再扩及到对其他史书的品评和总结。如在《魏书·文昭甄皇后传注》中,录有王沉《魏书》褒美甄后的记载,与寿书截然不同。裴氏依据《春秋》之义,认定《魏书》“崇饰虚文”,并说“推此而言,其称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从而断定“陈氏删落,良有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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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陈寿失误而他书正确处,亦作明确判断。如《吴书·楼玄传注》引虞博《江表传》所载楼玄自杀事,裴氏径直判断为“《江表传》所言,于理为长”。《吴书·诸葛恪传注》引胡冲《吴历》所载,裴氏判断为“《吴历》为长”。这种评断,在论辨一条中有更多体现。论辨包括评史事与评史书两个方面,评史事者随处可见,是史家主体认识的直接表达,因与本论题关系不大,故略而不论,评论史书,则有总结同期史著优劣的史学批评的意义,是本文讨论的内容之一。裴氏对《三国志》一书的评论,既有在上表中的全面评价,又有散见于各注中的肯定或批评,是较为全面的;对同期其他史书,则多取零金碎玉式的评点,概括来看,这些评论大致可分为体例安排、叙事描写两个方面。7 U& W+ p" O# v2 q$ @#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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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史书体例自《春秋》、《史记》后,编年体、纪传体两体渐趋成熟,尽管仍存在二体优劣的争论,但其体式已较固定。裴氏较关注的是对现有体例,尤其是做为正史的纪传体的规范化问题。纪传体以人物传记为主,专传、合传较好掌握,而类传如何划分,则颇不一致。裴氏主张取“事类相从”的原则,他说:“臣松之以为列传之体,以事类相从。张子房青云之士,诚非陈平之伦。然汉之谋臣,良、平而已。若不共列,则余无所附,故前史合之,盖其宜也。”肯定了司马迁首创“事类相从”的合理性,然后批评陈寿将非为一类的人放在一传中,有失体例。如贾诩之俦,实属“算无遗略、经权达变”的奇士,应放在善作筹划的程昱、郭嘉等人的类传中,但却放在了德智两全有王佐之风的二荀(荀彧、荀攸)之列,裴氏以之“失其类”,“其犹夜光之与蒸烛乎?其照虽均,质则异焉”,本质的异同,应是区分类传的第一要义。其次,行事相类亦为重要原则。如鱼豢《魏略·勇侠传》不计人物生年而按人物行事将汉末孙宾硕四人编入魏,是依据“其人接魏,事义相类”的原则处理的。对此,如果说鱼豢还仅处于一种自发状态的话,那么,裴氏提出“事义相类”的原则,便已成为一种自觉的认识了。由实践升华为理论,再指实践,正是裴注史学意义在编纂学上的体现。
! o, y( ~' y% k1 ^1 z. X
  g3 F7 ?" k, E  在叙事描写上,强调通顺合理,反对“语之不通”。注意容貌状写,如对荀彧之外貌,以陈寿不称述为遗憾,特引《典略》、《平原祢稀传》补充之,既反映了魏晋著文讲究人物容止风藻的时代特色,又符合了中国史学讲究形象描写的特色,还体现了裴氏对历史文学的审美要求,即生动形象的描写可使史著更具魅力。
* N. R9 L: f4 _' @+ o' `8 b9 s, h1 f( O6 ]
  晁公武首先涉及裴注的字数:“(裴注)博采群说,分入书中,其多过本书数倍。”(《郡斋读书志》卷二)在清代武英殿刻本《三国志》中,李龙官等在校刊识语中更为具体地指出“裴松之注更三倍于正文”。20世纪70年代初,黄大受据台北艺文印书馆影印的殿本统计,陈寿本书为350,833字,裴注为322,643字(《三国志及裴注字数统计表》,载《三国志选注》,台北中正书局,1972年版卷首。转引自吴金华《三国志丛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95页)。王廷洽根据中华书局陈乃乾校点本统计出《三国志》为366,657字,裴注为320,799字(《略谈〈三国志〉与裴注的数量问题》,《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85年第3期)。吴金华据百衲本统计,陈寿本书为368,039字,裴注为322,171字(《三国志校诂附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年)。崔曙庭根据金陵活字本统计,《三国志》为367,327宇,裴注为320,805字(《〈三国志〉本文确实多于裴注》,《华中师范大学学报》1990年第2期)。如果以上述统计最少的《三国志》与统计最多的裴注字数比较,《三国志》也比裴注多38,014字,即便裴注中尚有佚文或混入正文,也不可能达到数倍于本书的文字。张子侠则认为:“《三国志》的版本和流传的经过极为复杂,既有文字脱漏问题,也有注文混入正文的现象,因而正文与注文孰多孰少不能轻下结论。”(《〈三国志〉裴注研究三题》,《史学史研究》2000年第2期)。) O% `1 l9 b4 h! o/ Z# P2 l0 u4 p  O* d

$ r; u3 b3 v: Y. u  明以前人若王通、刘知几都讥其繁芜,叶适至认为“注之所载,皆寿书之弃余”(文献通考一九一)。清代学者虽然推崇裴注,但也有人指责他有的应注而不注,有的不应注而注,引书有改字等等(见赵翼陔余业考六、四库提要四五及卢文弨的批注)。其实这些都是小缺点,并不能因此掩没它的长处。裴注引用的魏、晋人著作多至二百十种,著录在隋书经籍志中的已经不到四分之三,唐、宋以后就十不存一了。而且裴注所引的材料,都首尾完整,尽管说它“繁芜”,说它“寿之弃余”,单就保存古代资料这一点说,也是值得重视的。
8 \( ]5 [; F8 W6 J2 X! B7 a3 w+ d$ E+ e) O( g% @  R
  由于裴注引书具有较高的文献学价值,因此裴注引书数量和书目的考证成了裴注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也是分歧最大的问题。钱大昕统计裴注引书“凡百四十余种,其与史学无涉者不在数内”,所列书名144种(《廿二史考异》卷十五)。赵翼统计裴注引书“凡〔百〕五十余种”,所列书名151种,亦为史部类数目(《廿二史札记》卷六)。赵绍祖统计裴注引书“凡一百八十余种”,另外,引诸经及诸子字书“又四十余种”(《读书偶记》卷六)。钱大昭以时代,地理,人物,官制,类书,文章,别集,家传,别传为类,统计裴注引书160余种(《三国志辨疑》)。沈家本将裴注引书“依《隋书 经籍志》之例分为四部:计经部廿家,史部一百四十二家,子部廿三家,集部廿三家,凡二百十家”(《三国志注引书目》)。王钟翰统计“裴氏注记所引诸书名,凡二百四五十种”,并按钱大昭的分类列书名256种(《三国志裴注考证》,载《中国文化研究汇刊》第五卷,1945年)。王祖彝除“诸家评论与裴氏自注,傅子,袁子,孙盛,习凿齿等论注以及引古书为诠释者不计”外,统计“裴注征引之书凡百五十六种”(《三国志人名录裴注引用书目》,商务印书馆,1956年)。马念祖统计裴注引书“二百零三种”(《水经注等八种古籍引用书目汇编》,中华书局,1959年)。杨翼骧统计“以裴氏所引书目全部而言,为二百一十余种;若除去关于诠释文字及评论方面的,则为一百五十余种”(《裴松之与〈三国志注〉》,《历史教学》1963年第2期)。高秀英,杨济安统计裴注引书203种(《三国志人名索引?裴注引书索引》,中华书局,1980年)。陈垣统计裴注“所引书在二百三十种以上”(《三国志注引书目》,载《中国古代史论丛》第七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年10月,第331页)。王树民对赵翼的“裴松之三国志注”条裴注引书进行了部分考证(《廿二史札记校证》,中华书局,2002年修订版)。周国林统计裴注引用书目为224种,其中“用于笺释名物训诂音义的先秦至东汉中期著作及其为之作注的和文字训诂方面的著作共四十余种,用于补阙备异惩妄论辩方面的汉末迄晋著作共一百八十余种”(《裴松之〈三国志注〉引书考》,载《中国历史文献研究(一)》,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高振铎统计“裴松之注《三国志》共引书二百三十六种”(《裴注〈三国志〉引书考订--兼评〈廿二史札记校证〉》,《汉中师范学院学报》1993年第3期)。虞万里统计裴注引书“二百三十五种”(《〈三国志〉裴注引书新考》,《温州师院学报》1994年第4期)。伍野春统计裴注引书凡229种,“另有十则未注明出处”(《裴松之评传》,第250页)。张子侠统计“裴氏共引书二百二十七种”。高敏曾与人合作《〈三国志〉裴注引书考》一文,统计引书达二百四五十种(《〈三国志〉说略》,载《经史说略二十五史说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年,第87页)。
0 y+ d  p. u+ `0 H! C3 Q 
' b/ ]8 o( n7 | 4 x1 S% s# Z7 [! x; X6 J
  《三国志》裴注引用书目
; S; g5 E3 n3 q: r" _
7 I+ f) u* {4 [' B4 j! ?  二画
- s6 f) ^  E- Y( R
* T3 g: l8 x( H) s) I; B- f  《九州岛春秋》(司马彪撰)
6 ]" x! i! L5 ~: B1 p9 {+ \: n+ R  《九州岛记》(荀绰撰。注:此书总名《九州岛记》,则分为《冀州记》、《兖州记》等各篇)
& _( @8 w6 z8 _2 i8 P7 o/ x" i
4 U4 z; V( }" ?" x4 x  三画+ O4 F; W* y# H+ u! k4 ^5 d' Y# r

8 w3 @0 H8 e5 z7 f4 x. g3 @* P' s  《三辅决录》(赵岐撰) 《三朝录》( r: m, Q3 }7 B6 T
  《三国评》(徐众撰)《山阳公载记》(乐资撰)4 b+ Q; c/ L, a# F, A" t3 E
  《山涛启事》1 M6 Q+ V. B/ T5 C! R

  f6 }( o7 w7 [7 d  四画
( x1 k: L7 I$ C5 t! y8 \* Z+ G. T  p  ]3 h
  《太康三年地记》
7 ]" @+ L. {6 }* M  《文士传》* |" X0 z# G4 {( B
+ y# T# m' o: }, N" Z; b'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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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7-26 15:40:01 | 阅读全部
太康三年地记》6 X  Y# s! i' T3 }5 O# G, u
  《文士传》* i" F" b0 m" |; g9 f

) a4 i; I2 D& `  D* R: E: v0 _  (注:《曹休传》注中说是张隐所撰,《荀彧传》注中说是张衡所撰,《王粲传》注中说是张骘所撰,待考)7 X3 @! p8 F- J8 f( p

; A# x: S. c7 l0 H  《文章志》(挚虞撰)《文章叙录》(荀勖撰)0 Z& q! X/ u: v! U
  《孔氏谱》 《孔融集》
/ i+ B+ H& S/ D4 X* e* h  《王氏谱》 《王朗家传》+ A7 h; T( w. e' S: k, O) ~: ~
  《王朗集》 《王弼传》(何劭撰)
7 U# G' w; i) E
# Y# B. G: a( O1 Q/ d0 F/ I: q* E1 j  五画
( y& \0 I# B) E# w8 ]* o5 h2 |6 i) W
" l1 \; r: a& d, W$ e4 {  《世语》=《魏晋世语》(郭颁撰)
- \7 Y) o. Y4 v7 N  《四体书势》(卫恒撰)
9 y) y3 G+ H" Y6 g2 u
2 e& k  _* I) A" a  六画& {, _% S3 ?6 ^& D. b3 a) U, R
8 @  a2 t/ Q9 j! @  [* [) I! _
  《江表传》(虞溥撰)《交广记》(王隐撰)5 r2 h6 C0 q# S) O( Q9 t' b
  《交广二州春秋》(王范撰) 《先贤行状》
% d! F5 N6 G( ?( L( i% X- }  《汝南先贤传》 《任嘏别传》
( \( J! P' j1 S  《列书》 《列异传》
$ F- N7 J/ N' a  |* d  《决疑要注》(挚虞撰) 《百官志》4 x6 c  ^, G* p
  《百官名》( \0 A& C2 k3 j0 f
0 ?/ a3 P* s* A4 N
  七画
+ H+ F3 L! R$ F. D
6 u1 Q+ C: c0 n; v$ d- k  《吴书》(韦曜撰。注:韦曜本名昭,晋朝史官避司马昭讳改)
" z% k8 P4 _& \; Z' d9 Y# a  《吴历》(胡冲撰) 《吴录》(张勃撰)4 q! T$ a4 m+ y) R6 N4 S
  《吴纪》(环某撰) 《吴质别传》% U0 d0 k' I) t$ ~' A
  《序传》(司马彪撰) 《阮氏谱》
( o# a9 v* x) a# s+ C7 Y: n# s  《志林》(虞喜撰) 《杜氏新书》! c- h' o/ o, }& Y! e4 B9 ^

0 Z+ Z: D( ?) h- A6 R7 l- d; k  八画
9 z" T0 A$ U) Y: l; {& L3 g
  O% a7 v6 }- j7 r: _. q  《辛宪英传》(夏侯湛撰)《典略》(鱼豢撰)
2 [8 @+ e( m* h+ z  《邴原别传》 《明堂论》(蔡邕撰)5 c/ U' k. d5 [& P( c  k2 F
  《抱朴子》(葛洪撰) 《东阿王辩道论》
; f5 l1 [) O6 S) v2 u$ `* F$ D
6 K- A( J6 O4 u$ K; F# D* A- S  九画; h: u8 _8 Y6 N/ }2 `
8 E( t1 h4 B" d  @
  《后汉书》(谢承撰) 《英雄记》9 `; [' v" v  `7 y* G$ d
  《兖州记》(注:即《九州岛记》其中一篇)
, b" U( b- t4 v0 n% [8 O# M  Q  《风俗通》(应劭撰) 《胡氏谱》: Q% z) r0 |( C1 u9 U6 K3 h
  《姚信集》5 v6 P8 \' s4 K4 G
$ R1 h  z3 |2 r+ y
  十画! g' Z* t* F% g8 M& Y

5 A2 L& y+ T' N! H5 _  《晋纪》(干宝撰) 《晋书》(王隐撰)! d" r  o5 c2 c* v7 ?% U- V) x, X
  《晋书》(干宝撰) 《晋书》(虞预撰)
+ p* G# V. \& }; l  《晋诸公赞》(傅畅撰)《晋阳秋》(孙盛撰)" k7 V+ y3 w3 ?2 L2 h/ v4 J% c
  《晋泰始起居注》《晋惠帝起居注》(陆机撰)
5 V  B6 O% X! _  f  《益州耆旧传》 《益部耆旧传》(陈寿撰)0 M5 G. O/ F) H! w( ~" y
  《益部耆旧杂记》(陈寿撰。注:此书应为《耆旧传》之附录)
7 X, Q: [# H9 T( P. Q/ Q' F  《高贵乡公集》 《高士传》(皇甫谧撰)
: u5 p% t1 M7 D" _2 L3 P/ W0 [$ U  《烈女传》(皇甫谧撰) 《荀氏家传》4 r; f6 ]# i. A" R$ R
  《荀彧别传》 《袁氏世纪》, P$ s( o2 ^: \
  《孙氏谱》 《孙资别传》& G1 B- P2 y0 n" d8 `! {% D7 f9 }
  《孙惠别传》 《马先生序》(傅玄撰)* n) l% J; D* a. k8 ?+ F0 `
  《书林》(应璩撰) 《神仙传》(葛洪撰)& L. Z7 S( k7 J' Q5 v. A  ]
  @. ]6 r! A, O8 a$ Y, B
  十一画
$ o; u5 }0 L/ l3 g1 }( x  G$ v: v% f+ R& Y/ i- C, P+ ~& [' e
  《陈留耆旧传》 《陈氏谱》$ ?, q( [4 c4 }% M9 p  N9 a) Q
  《曹瞒传》(吴人所撰) 《曹公集》: P/ n7 P$ n9 A$ V* w; Q: X
  《曹志别传》 《庾氏谱》
3 L2 v# m6 K$ g- i  《郭氏谱》 《崔氏谱》! h/ P- d/ q' u1 C* T) Y$ l
  《陆氏世颂》 《陆氏祠堂像赞》
0 ?4 X2 G$ I( Q% ^  《陆逊铭》(陆机撰)《启蒙注》(顾恺之撰)
  S/ r- T( G( j# F  《通语》(殷基撰)《异同杂语》(孙盛撰)
5 m- N- m  _  ~. B2 x/ ]  《异同评》(孙盛撰) 《异物志》& S; Z- G# u4 G6 C9 X+ w! Q
  《异林》(陆某撰)  Y8 T7 {- D0 V. W4 H8 U8 m" ]2 C
$ w* c* `2 _" K4 N) X
  十二画
0 H: B, n- L9 l3 [* f# v/ z
# @2 d6 H- U: I7 S  《华阳国志》(常璩撰) 《华佗别传》9 Z0 M2 f, b, R  @7 x: k9 V
  《博物志》(张华撰) 《博物记》
% b" X0 j  e# T/ s$ l4 y  《嵇氏谱》 《嵇康传》
& G1 t# m$ V+ q& b4 M* K  《嵇康集》 《程晓别传》
) m8 e* S7 @+ C0 k7 L. }1 [3 Q  《费祎别传》 《傅子》(傅玄撰)
: G* ~# ^7 R# D' D+ B  《傅咸集》 《张超集》# ~6 a. }: Z  N0 \
  《逸士传》(皇甫谧撰)《搜神记》(干宝撰). F- F* }" _8 e, {5 @0 G
$ ~& r: ?$ `8 l4 t- S% @
  十三画
- V7 ?: c9 k) P
' l2 L) }8 `8 F  《蜀记》(王隐撰) 《蜀本纪》
0 ?' P, c5 |. \6 x  《蜀世谱》(孙盛撰) 《楚国先贤传》
: e7 w& z: }9 m7 I; z  《零陵先贤传》 《会稽典录》2 I' H5 i7 g0 }9 v  ]
  《会稽邵氏家传》 《虞翻别传》6 @& }3 Q# [) f( l7 o! ~3 m/ X& B
  《杨都赋注》(庾阐撰)《万机论》(蒋济撰)& L) g( B" n8 }5 c& X. f
1 N) R, M' K5 K0 L- Q- w
  十四画
; h6 U* g& K9 w$ o% Q5 Z! j5 g. c/ F! J
  《汉纪》(张璠撰) 《汉纪》(袁宏撰)  K7 W5 v0 U+ |' V
  《汉书》(华峤撰)《汉魏春秋》(孔衍撰)
+ F' {& Q8 r; S# _  《汉晋春秋》(习凿齿撰) 《汉末名士传》% A0 V/ E  B3 b
  《管辂别传》 《赵云别传》& h& u4 k) e8 z* z. `. H3 {% d3 w
  《裴氏家纪》(傅畅撰)0 w& ~0 U$ j  m! G5 B0 M

. p! ~2 i" I$ L& R1 f# q  十五画
5 ?3 A) Y# \$ [$ j# x* D6 P( L
  《郑玄别传》 《潘尼别传》  e7 g( F  [- ?* v
  《潘岳别传》 《潘岳集》
# w+ `! ~8 N) V! j: D" F; G  《刘氏谱》 《刘廙别传》4 D- A0 i2 S: Z/ C& z

! E9 Z' W0 w8 W& V8 l- U5 L  十六画  q+ K8 i* @) B4 T4 R2 w
! E; X% x8 D$ o0 g  o) J
  《冀州记》(注:即《九州岛记》其中一篇)
  f3 W9 U% w5 D6 J" Q, j  《战略》(司马彪撰) 《卢谌别传》0 Q; E( }0 q* U- F8 J, j
  《诸葛氏谱》 《诸葛亮集》(陈寿次定)" Y( b' a: u' a# U7 K2 U
  《诸葛恪别传》 《机云别传》+ d* M+ Z. `, b$ `$ G$ U+ c! v
  《默记》(张俨撰) 《褒赏令》
/ \: {& a* l- l- {# r8 V9 A5 L. ?* d. b% \8 Q0 w" k1 j# v  p1 w9 K# ~) ~4 e
  十七画
2 ^# W+ A. U% v8 _  ?7 C* I
$ x) `+ m* P; _9 \6 E  D  《襄阳记》(习凿齿撰) 《锺会母传》
% {5 O( t) j. _8 Y0 b% a# d+ n, Q
' m: W. q* p/ m* C& e  十八画! A5 u+ n, w! p1 E: h* K# R
- ]( a: g+ C1 o8 C7 c- C- [4 K
  《魏书》(王沈撰) 《魏略》(鱼豢撰)
- d- @" v1 ~1 {* l  《魏纪》(殷澹撰)《魏氏春秋》(孙盛撰)% ]' P5 S: w2 X/ B$ V
  《魏末传》 《魏武故事》5 \. t! e& Q4 H. f9 A
  《魏名臣奏》 《魏世籍》(孙盛撰)9 i$ v6 n  u5 K/ s; T5 {+ X
  《魏世谱》 《魏都赋》
/ a, B/ _( Q* ~5 R3 V! k$ {0 x  《杂记》(孙盛撰) 《礼论》
2 X6 n8 r, d! ~5 f# h 
8 v' a: M! g6 l- m' e  十九画
3 f3 _2 ?# `9 g* X. w# S' k9 e
% d! N( w. [0 q5 {* ^8 i, t  《庐江何氏家传》4 H0 L8 Z& D, e

* C5 K6 `1 p0 ?  二十画$ l8 b( A1 M; ?

8 A7 U9 A0 C$ A  J" [  《献帝传》 《献帝记》
5 b' \, s- u& x- w* ?4 }  《献帝春秋》(袁暐撰) 《献帝起居注》
& A& m! {! ^' l, Z- R  《谱叙》(华峤撰)
$ h, L' k1 P' @, f; S
2 Q0 O* ?0 N) p- O  二十一画
* _& ~- }% Q' J: l( h! x& J! c, V- P+ f9 B$ V$ {
  《续汉书》(司马彪撰) 《顾谭传》
3 e. P& e2 I- o, F& @5 T/ r  f( E$ N9 \, U! q
  二十四画
4 \, J' e* v' g, d/ t
0 m9 B& d+ T( h2 z$ T# s& j3 F  《灵帝纪》(刘艾撰)2 }4 t* Z/ v" d# s3 Q/ L! I

" g2 I0 ]$ i/ e. C  上所引书一百五十六种,不包括引用古书以为注释者。4 w' O2 }  Q6 k6 P9 A. G- Q: e" T" E
$ Y' E  o( y  b, T* [

) K7 m7 t( L2 d" r6 X  附录
( T5 h9 V; p) ?5 e  ~& _; A
5 z3 \/ f% t0 f0 I7 o* w  1. 撰人著一书以上者8 H( d( r3 n5 m% m
# G! p6 b0 r, i3 v. K  ^
  荀绰:《九州岛记》(《兖州记》、《冀州记》等)* W7 Y- G0 P) F* J% B# {
  鱼豢:《典略》、《魏略》
' f: ^# T. C" ~5 {  习凿齿:《汉晋春秋》、《襄阳记》
4 z9 C6 Y. S6 F2 l* N3 d! h  傅畅:《晋诸公赞》、《裴氏家纪》
/ }9 k9 \* W& S) N3 ^: J. q/ d  傅玄:《马先生序》、《傅子》  X+ G6 c) F4 g# V) m) I' u
  华峤:《汉书》、《谱叙》5 G: Z3 O& O" I% c2 ]- q; f
  挚虞:《文章志》、《决疑要注》
" V) R  G0 T" F% Q0 C  葛宏:《抱朴子》、《神仙传》
# C  ?- Z; N( e- _7 }- h  何劭:《王弼传》、《荀粲传》
/ t2 O' F% b+ V5 W% M7 R5 x$ w/ ]  陆机:《晋惠帝起居注》、《陆逊铭》
) Z9 z* }/ m8 l$ p7 G  王隐:《交广记》、《晋书》、《蜀记》- z! P' H3 @6 L/ \1 b
  皇甫谧:《高士传》、《烈女传》、《逸士传》
6 o; f2 Z! k5 A/ ?5 P% n  干宝:《晋纪》、《晋书》、《搜神记》8 Y9 o) k( p/ ?& d
  陈寿:《益部耆旧传》、《益部耆旧杂记》、《诸葛亮集》4 k4 R2 l! x0 w. A* b
  司马彪:《九州岛春秋》、《序传》、《战略》、《续汉书》
! r' o: b$ q5 j, x( M% }  孙盛:《晋阳秋》、《异同杂语》、《异同评》、《蜀世谱》、《魏氏春秋》、《魏世籍》、《杂记》: u4 v8 M; O; t

! ?$ S) @, J/ s  2. 同名著述7 f) E& |9 j& T( }9 o
. h3 t  G; A2 C8 M! c
  张璠《汉纪》、袁宏《汉纪》
0 {) x6 b! V( J  干宝《晋书》、王隐《晋书》、虞预《晋书》
5 X& K! x" T. L( h, }) Y; w% T/ b+ n) l5 X# C$ T8 T( k

3 `+ n% g* P$ V8 T( G5 r" R9 {  分析与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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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o+ `8 H4 z' b% t9 D  w  作《后汉书》的范晔和裴松之同时,以年龄论,裴比范长二十岁,范死在宋文帝元嘉二二年(公元445年),裴死更比范后六年。两人虽然生在同一时期,同样搜集史料,但他们运用史料的方法不同,范晔组织所得的史料编或后汉书,裴松之则用来注陈寿的三国志。试取陈寿、范晔两书中篇目相同的十六篇列传比较,范书比陈书篇幅增多约一倍,那些多出来的材料,大多是和裴注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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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注出现后,引来了许多评议,其中有褒有贬。刘知几说:“少期集注《三国志》,以广承祚所遗,而喜聚异同,不加刊定,恣其击难,坐长繁芜。观其书成表献,自比蜜蜂兼采,但甘苦不分,难以味同萍实者矣”。与刘知几不同,赞誉裴松之者多从保存史料方面对裴注给予肯定。侯康说:“陈承祚《三国志》世称良史,裴注尤博赡可观。” 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对裴松之注《三国志》的评价:“宋元嘉中,裴松之受诏为注,所注杂引诸书,亦时下己意。综其大致约有六端:一曰引诸家之论,以辨是非;一曰参诸书之说,以核讹异;一曰传所有之事,详其委曲;一曰传所无之事,补其阙佚;一曰传所有之人,详其生平;一曰传所无之人,附以同类。其中往往嗜奇爱博,颇伤芜杂。()然网罗繁富,凡六朝旧籍今所不传者,尚一一见其厓略。又多首尾完具,不似郦道元《水经注》、李善《文选注》皆翦裁割裂之文。故考证之家,取材不竭,转相引据者,反多於陈寿本书焉。”这个归纳是准确的。但又说:“其初意似亦欲如应劭之注汉书,考究训诂,引证故实。……欲为之而未竟,又惜所已成,不欲删弃,故或详或略,或有或无。”这话毫无证据,只能认为撰提要者的臆测之辞罢了。关于以往史家对裴注的评价,杨翼骧先生在前引《裴松之》一文中有详细介绍,可以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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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c& u# L( a" v- s7 Y" X" i  以上对于裴注的评价反映了传统史学批评的特点。评论者大多不能摆脱是与非、优与劣的思维框架。从史学史的角度来看待裴注,更应关注的是,历来对史书的注释都是从名物训诂的角度着眼的,为什么裴松之却要发明出一种新的注释方式?刘知几说裴松之“才短力微,不能自达”,章学诚也说:“裴松之依光于陈寿,非缘附骥,其力不足自存也。”刘知几、章学诚虽然都是传统史学批评的大家,但这些分析却有失水准,带有很强的好恶色彩。所谓“不能自达”、“不足自存”,都是要从注释家才智缺乏一端求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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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s# E* f3 u  c# Y( Q  不带偏见阐释裴注出现原因的当首推陈寅恪先生。陈氏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他在《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说:“中土佛典译出既多,往往同本而异译,于是有编纂‘合本’以资对比者焉。”《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原注:“三部合异二卷。”)云:说戒者乃曰:僧和集会,未受大戒者出!僧何等作为?众僧和聚会,悉受无戒!于僧有何事?答:说戒。僧答言:布萨。不来者嘱授清净说!诸人者,当说当来之净!答言:说净。陈氏解释说:“据此,可知本子即母子。上列《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中,其大字正文,母也。其夹注小字,子也。盖取别本之义同文异者,列入小注中。与大字正文互相配拟。即所谓‘以子从母’,‘事类相对’者也。” 在《读〈洛阳伽蓝记〉书后》一文中,他又进一步发挥说:“裴松之《三国志注》人所习读,但皆不知其为合本子注之体。” 周一良先生对陈说持怀疑态度。他在《魏晋南北朝史学著作的几个问题》一文中说:“裴松之、刘孝标、郦道元的注,多为补遗订误,而非字句出入,往往连篇累牍,达千百言。这与同本异译简单明了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恐怕未必与佛家合本子注传统有何渊源吧?”。陈寅恪先生的解释是从史书编撰的的技术性角度入手的,既怎样编撰更便于读者阅读。对此,周一良先生的质疑是有力的。“补遗订误”才是裴注的本质所在,这与合本子注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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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陈氏观点也不乏赞成者。逯耀东先生就接受了合本子注的意见,并在此基础上,又试图通过经学与史学的区别来解释裴注的产生。他的基本思想是,传统注释方法与裴注的不同在于一是经注、一是史注。这主要是受到了钱大昭的启发。钱大昭说:“注史与注经不同,注经以明理为宗。理寓于训诂,训诂明而理自见。注史以达事为主,事不明,训诂虽精无益也。” 逯耀东就此说道:“因此,明理与达事是经注与史注的基本区分。‘达事’是更进一步叙述历史的真相。” 他又说:“由经注的义理阐释,转向历史事实的探讨,是经史分途过程中重要转变的关键。”众所周知,魏晋以后,史学逐渐脱离经学而独立。以此为背景来解释经注演变为史注是不错的,本文也持有同样的观点。但是,仅至于此的泛泛之论还是不够的,因为裴注以后占据主流地位的史注还是经学式的。我们当然不能因此说史学与经学又合流了。' t1 ?) V, G9 V) K5 U9 l/ S/ [! i9 K

# U: s! s/ m% \5 C) N  围绕《三国志》及其裴注,实际上可以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三国志》写得如此简略?第二,为什么裴松之要不避繁琐征引那样多的史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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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意见认为,陈寿所见到的材料有限,所以《三国志》写得简略。这种意见有一定道理,因为裴注中所征引的许多书在陈寿写《三国志》时确实还没有问世。但这样解释也有问题,因为毕竟还有些书是陈寿有可能见到的。陈寿撰写《三国志》在西晋太康元年(公元280年)平吴之后。据杨翼骧先生《中国史学史资料编年》所列,在此之前,专记三国历史的史书如王沈《魏书》、韦昭《吴书》,鱼豢《魏略》、《典略》已经问世。此外,如赵岐的《三辅决录》、谢承的《后汉书》、王粲的《汉末英雄记》、司马彪的《九州春秋》等也早已完成。《三国志》的成书年代,史无明文,杨翼骧先生书编于太康六年(285年)下。案语说明道:“考《三国志》卷48《孙皓传》云‘皓举家西迁,以太康元年三月集于京邑。五年,皓死于洛阳。’此为《三国志》中记事最晚之一条,则陈寿着成全书必在太康五年孙皓死后,故编于本年。”据同书,着有《帝王世纪》、《高士传》的皇甫谧卒于太康三年(282年)。陈寿写《三国志》时见到皇甫谧书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以上这些书裴注中都征引了。据《三国志人名索引》附录《三国志裴注引书索引》,裴注引用《魏书》一百九十条、《魏略》一百七十九条、《典略》四十九条、《吴书》一百一十九条、《三辅决录》九条、《后汉书》十二条、《英雄记》六十九条、《九州春秋》二十六条、《帝王世纪》一条、《高士传》六条。这些材料陈寿应能见到,但他并没有以此来充实《三国志》,倒是南朝的裴松之完成了这个工作。《三国志》卷21《王粲传附吴质传》载文帝与吴质书,近二百字,而裴注详引《魏略》所载此书,竟多达八百余字。裴松之就此解释说:“臣松之以本传虽略载太子此书,美辞多被删落,今故悉取《魏略》所述以备其文。”关于曹魏屯田,据杨翼骧先生统计,《武帝纪》中仅用了“是岁用枣祗、韩浩等议,始兴屯田”十三个字来叙述。在《任峻传》中又用了“是时岁饥旱,军食不足,羽林监颍川枣祗建置屯田,太祖以峻为典农中郎将。数年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满”四十一字。而裴松之在《武帝纪》中引用王沈《魏书》的记载,补充了一百四十七字。由此看来,对《三国志》的简略不能只从陈寿所见材料的多寡这个角度来加以解释,还必须另想办法。( t: j& v: Z+ A3 `

1 s" V+ f! p5 W  裴松之嫌《三国志》写得简略,而这样的意见在他以前是未曾见过的。《三国志》刚问世时,获得了一片赞誉声。《晋书》卷82《陈寿传》称:“时人称其善叙事,有良史之才。夏侯湛时着《魏书》,见寿所作,便坏己书而罢。张华深善之,谓寿曰:‘当以《晋书》相付耳。’其为时所重如此。”本传又称:“元康七年,病卒,时年六十五。梁州大中正、尚书郎范頵等上表曰:‘……故治书侍御史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戒,明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东晋时,习凿齿从正统论的角度对陈寿书以魏为正统的写法提出异议,在其所着《汉晋春秋》中坚持以以蜀汉为正统。正统问题是政治问题,从学术的角度仍然不见对《三国志》的批评。看来,简略在晋人眼里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到南朝裴松之才将其视之为缺点。这就提示我们应当从时代学术风气变化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7 {  a) {/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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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7-26 16:05:05 | 阅读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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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字元化,沛国[1]谯[2]人也,一名?[3]。游学徐土[4],兼通数经。沛相[5]陈珪举孝廉[6],太尉[7]黄琬辟[8],皆不就。晓养性[9]之术,时人以为年且百岁而貌有壮容。又精方药,其疗疾,合汤不过数种,心解分剂[10],不复称量,?熟便饮,语其节度[11],舍去辄愈。若当灸,不过一两处,每处不过七八壮[12],病亦应除。若当针,亦不过一两处,下针言「当引某许[13],若至,语人」。病者言「已到」,应便拔针,病亦行差[14]。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15],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16],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4 L, s) {2 A4 y" U(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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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甘陵[17]相夫人有娠六月,腹痛不安,佗视脉,曰:「胎已死矣。」使人手摸知所在,在左则男,在右则女。人云「在左」。於是为汤下之,果下男形,即愈。& F) c1 f$ j8 m7 _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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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吏尹世苦四支[18]烦,口中乾,不欲闻人声,小便不利。佗曰:「试作热食,得汗则愈;不汗,后三日死。」即作热食而不汗出,佗曰:「藏气[19]已绝於内,当啼泣而绝。」果如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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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吏儿寻[20]、李延共止,俱头痛身热,所苦正同,佗曰:「寻当下之,延当发汗。」或难其异,佗曰:「寻外实,延内实,故治之宜殊。」即各与药,明旦并起。' ]- O) `: V/ H4 f- @; G

( [: o3 i! ^7 l; r" i盐渎[21]严昕与数人共候佗,适至,佗谓昕曰:「君身中佳否?」昕曰:「自如常。」佗曰:「君有急病见於面,莫多饮酒。」坐毕归,行数里,昕卒[22]头眩堕车,人扶将还,载归家,中宿[23]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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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督邮[24]顿子献得病已差,诣佗视脉,曰:「尚虚,未得复,勿为劳事[25],御内即死。临死,当吐舌数寸。」其妻闻其病除,从百余里来省之,止宿交接,中间三日发病,一如佗言。% V, C1 P- I# F: t. ^7 O( b1 F*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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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邮徐毅得病,佗往省之。毅谓佗曰:「昨使医曹吏[26]刘租针胃管讫,便苦咳嗽,欲拏不安。」佗曰:「刺不得胃管,误中肝也,食当日减,五日不救。」遂如佗言。- r: a2 t/ J- g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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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27]陈叔山小男二岁得疾,下利常先啼,日以羸困。问佗,佗曰:「其母怀躯,阳气内养,乳中虚冷,儿得母寒,故令不时愈。」佗与四物女宛丸,十日即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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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夫人夜之?,虿螫其手,呻吟无赖[28]。佗令温汤近热,渍手其中,卒可得寐,但旁人数为易汤,汤令暖[29]之,其旦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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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 k( N& Y6 I9 a" W3 i军吏梅平得病,除名还家,家居广陵[30],未至二百里,止亲人舍。有顷。佗偶至主人许,主人令佗视平,佗谓平曰:「君早见我,可不至此。今疾已结[31],促去可得与家相见,五日卒。」应时归,如佗所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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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i6 j9 @0 _佗行道,见一人病咽塞,嗜食而不得下,家人车载欲往就医。佗闻其呻吟,驻车往视,语之曰:「向来道边有卖饼家蒜齑大酢[33],从取三升饮之,病自当去。」即如佗言,立吐泞[34]一枚,县车边,欲造佗。佗尚未还,小儿戏门前,逆见,自相谓曰:「似逢我公[35],车边病是也[36]。」疾者前入坐,见佗北壁县此泞辈约以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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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n- [- K; E6 c5 ?$ {+ }3 _又有一郡守病,佗以为其人盛怒则差,乃多受其货而不加治,无何弃去,留书骂之。郡守果大怒,令人追捉杀佗。郡守子知之,属使勿逐。守瞋恚[37]既甚,吐黑血数升而愈。% w. L  J, f0 g7 a4 T

( @6 S" }% j) [3 O! ]又有一士大夫不快[38],佗云:「君病深,当破腹取。然君寿亦不过十年,病不能杀君,忍病十岁,寿俱当尽,不足故[39]自刳裂。」士大夫不耐痛痒,必欲除之。佗遂下手,所患寻差,十年竟死。" w4 d$ ~3 o2 m2 M

! [9 @- U- ~6 S4 \广陵太守陈登得病[40],胸中烦懑[41],面赤不食。佗脉之曰:「府君[42]胃中有虫数升,欲成内疽[43],食腥物所为也。」即作汤二升,先服一升。斯须[44]尽服之,食顷。吐出三升许虫,赤头皆动,半身是生鱼脍[45]也,所苦便愈。佗曰:「此病后三期[46]当发,遇良医乃可济救。」依期[47]果发动,时佗不在,如言而死。) w: y+ t% Y5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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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48]闻而召佗,佗常在左右。太祖苦头风[49],每发,心乱目眩,佗针鬲[50],随手而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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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妻病甚,呼佗视脉。曰:「伤娠而胎不去。」将军言:「闻实伤娠[51],胎已去矣。」佗曰:「案脉,胎未去也。」将军以为不然。佗舍去,妇稍小差。百余日复动,更呼佗,佗曰:「此脉故事[52]有胎。前当生两儿,一儿先出,血出甚多,后儿不及生;母不自觉,旁人亦不寤,不复迎,遂不得生。胎死,血脉不复归[53],必燥著[54]母脊,故使多脊痛。今当与汤,并针一处,此死胎必出。」汤针既加,妇痛急如欲生者。佗曰:「此死胎久枯,不能自出,宜使人探之。」果得一死男,手足完具,色黑,长可尺所[55]。0 d, Q: y0 U( y. Y2 y

; w. s, l$ R: j佗之绝技,凡此类也。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56],意常自悔。后太祖亲理,得病笃重,使佗专视。佗曰:「此近难济[57],恒事攻治,可延岁月。」佗久远家思归,因曰:「当得家书,方欲暂还耳。」到家,辞以妻病,数乞期不反。太祖累书呼,又敕郡县发遣[58],佗恃能厌食事[59],犹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检;若妻信病,赐小豆四十斛,宽假限日;若其虚诈,便收[60]送之。於是传付[61]许狱,考验首服[62]。荀彧[63]请曰:「佗术实工[64],人命所县,宜含宥之[65]。」太祖曰:「不忧,天下当无此鼠辈耶?」遂考竟[66]佗。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强[67],索火烧之。佗死后,太祖头风未除。太祖曰:「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及后爱子仓舒[68]病困,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69]。」6 h: |2 V/ }2 d9 z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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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军吏李成苦欬嗽,昼夜不寤[70],时吐脓血,以问佗。佗言:「君病肠痈[71],欬之所吐,非从肺来也。与君散两钱,当吐二升余脓血讫,快[72]自养,一月可小起[73],好自将爱[74],一年便健。十八岁当一小发,服此散,亦行复差。若不得此药,故[75]当死。」复与两钱散,成得药去。五六岁,亲中人有病如成者,谓成曰:「卿今强健,我欲死,何忍无急去药,以待不祥?先持贷我,我差,为卿从华佗更索。」成与之。已故[76]到谯,适值佗见收,??不忍从求。后十八岁,成病竟发,无药可服,以至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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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吴普、彭城[77]樊阿皆从佗学。普依准[78]佗治,多所全济[79]。佗语普曰:「人体欲得劳动,但不当使极尔。动摇[80]则谷气[81]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譬犹户枢不朽是也。是以古之仙者为导引之事[82],熊颈鸱顾[83],引挽[84]腰体,动诸关节,以求难老。吾有一术,名五禽之戏[85]: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沫[86],五曰鸟,亦以除疾,并利蹄足[87],以当导引。体中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沾濡汗出,因上著粉[88],身体轻便,腹中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聪明,齿牙完坚。阿善针术。凡医咸言背及胸藏之间不可妄针,针之不过四分,而阿针背入一二寸,巨阙[89]胸藏针下五六寸,而病辄皆瘳[90]。阿从佗求可服食益於人者,佗授以漆叶青黏散[91]。漆叶屑一升,青黏屑十四两,以是为率[92],言久服去三虫[93],利五藏,轻体,使人头不白。阿从其言,寿百余岁。漆叶处所[94]而有,青黏生於丰、沛、彭城及朝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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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7-29 12:23:32 | 阅读全部
青州黄巾众百万入兗州,杀任城相郑遂,转入东平。刘岱欲击之,鲍信谏曰:“今贼众百万,百姓皆震恐,士卒无斗志,不可敌也。观贼众群辈相随,军无辎重,唯以钞略为资,今不若畜士众之力,先为固守。彼欲战不得,攻又不能,其势必离散,后选精锐,据其要害,击之可破也。”岱不从,遂与战,果为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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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语曰:岱既死,陈宫谓太祖曰:“州今无主,而王命断绝,宫请说州中,明府寻往牧之,资之以收天下,此霸王之业也。”宫说别驾、治中曰:“今天下分裂而州无主;曹东郡,命世之才也,若迎以牧州,必宁生民。”鲍信等亦谓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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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A5 e% V. f% i鲍信乃与州吏万潜等至东郡迎太祖领兗州牧。遂进兵击黄巾于寿张东。信力战斗死,仅而破之。) a; Z4 V3 L5 ^2 k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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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_3 K: u# X5 P6 ~魏书曰:太祖将步骑千馀人,行视战地,卒抵贼营,战不利,死者数百人,引还。贼寻前进。黄巾为贼久,数乘胜,兵皆精悍。太祖旧兵少,新兵不习练,举军皆惧。太祖被甲婴胄,亲巡将士,明劝赏罚,众乃复奋,承间讨击,贼稍折退。贼乃移书太祖曰:“昔在济南,毁坏神坛,其道乃与中黄太乙同,似若知道,今更迷惑。汉行已尽,黄家当立。天之大运,非君才力所能存也。”太祖见檄书,呵骂之,数开示降路;遂设奇伏,昼夜会战,战辄禽获,贼乃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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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7-29 12:25:19 | 阅读全部
购求信丧不得,众乃刻木如信形状,祭而哭焉。追黄巾至济北。乞降。冬,受降卒三十馀万,男女百馀万口,收其精锐者,号为青州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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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4 v, n* t7 X使刘袁术与绍有隙,术求援於公孙瓚,瓚使刘备屯高唐,单经屯平原,陶谦屯发干,以逼绍。太祖与绍会击,皆破之。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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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 D6 T$ F术引四年春,军鄄城。荆州牧刘表断术粮道,术引军入陈留,屯封丘,黑山馀贼及於夫罗等佐之。术使将刘详屯匡亭。太祖击详,术救之,与战,大破之。术退保封丘,遂围之,未合,术走襄邑,追到太寿,决渠水灌城。走宁陵,又追之,走九江。夏,太祖还军定陶。斋, N; }% Y0 @0 l/ B  j+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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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与下邳阙宣聚众数千人,自称天子;徐州牧陶谦与共举兵,取泰山华、费,略任城。秋,太祖征陶谦,下十馀城,谦守城不敢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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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 L9 ^8 o& s7 Y0 e: ?. f! cS催是岁,孙策受袁术使渡江,数年间遂有江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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郏?兴平元年春,太祖自徐州还,初,太祖父嵩,去官后还谯,董卓之乱,避难琅邪,为陶谦所害,故太祖志在复雠东伐。世语曰:嵩在泰山华县。太祖令泰山太守应劭送家诣兗州,劭兵未至,陶谦密遣数千骑掩捕。嵩家以为劭迎,不设备。谦兵至,杀太祖弟德于门中。嵩惧,穿后垣,先出其妾,妾肥,不时得出;嵩逃于厕,与妾俱被害,阖门皆死。劭惧,弃官赴袁绍。后太祖定冀州,劭时已死。韦曜吴书曰:太祖迎嵩,辎重百馀两。陶谦遣都尉张闿将骑二百卫送,闿於泰山华、费间杀嵩,取财物,因奔淮南。太祖归咎於陶谦,故伐之。夏,使荀彧、程昱守鄄城,复征陶谦,拔五城,遂略地至东海。还过郯,谦将曹豹与刘备屯郯东,要太祖。太祖击破之,遂攻拔襄贲,所过多所残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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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8-1 16:05:17 | 阅读全部
太一即道3 H8 B+ @- ^9 t& q. g9 u' O# a
《太一生水》楚简: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也。 [5] % ^8 l; Q4 }# R) u* `" k/ M
《淮南子》开篇:洞同天地,浑沌为补,未造而成物,谓之太一。同出于一,所为各异,有鸟有鱼有兽,谓之分物。+ ?$ H9 \/ X0 X0 q/ N" ?' m. g
太一古帝
) ]; c: E* s6 M- E8 i《盘古王表》载有“泰壹氏”,其事迹不可考。《史记·秦始皇本纪》: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 [6] 3 ^, x+ j$ w2 U8 w8 R
《史记三家索隐》:按:天皇,地皇之下即云泰皇,当人皇也,而《封禅书》云‘昔者太帝使素女鼓瑟而悲’,盖三皇已前称泰皇。一云泰皇,太昊。
9 j- q+ `, f* S3 s7 I  x《五行大义》:天皇太帝曜魄宝。地皇为天一。人皇为太一。
; f% B* D, o+ T7 U, D4 O7 K2 V- R' S《轩辕黄帝传》:黄帝居代总一百二十年,在位一百五年。自上仙后**为太一君,其神为轩辕之宿,在南宫黄龙之体象。
# O9 @9 k' e' m, b$ q! ]太一天神
0 ]$ ^" v  P7 q4 `0 e$ `" |《史记·封禅书》: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之佐曰五帝。天神贵者曰太乙,太一之佐曰五帝。。《三家索隐》:……天一、太一,北极神之别名。 [7]
  z# X5 ], p4 k! d$ H《礼记正义》:泰一,天帝之别名也,……泰一,天神之最尊贵者也。( `! Y# |9 m3 R& _# F1 H
《周易述》:太一者。天之主气。即其一不用者是也。右。助也。言易四象之作能右太一之神而助其变化。 [8] 1 c9 Z1 c! _  q4 i) `7 M, |
太一之星  i& N9 ~& {' h; z
《史记·天官书》说: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常居也。; q1 h# R4 Z. g5 E' Y
《荆州占》:钩陈者,黄龙之位也,太一之所妃也。
! d& M5 X0 T8 u+ |0 @% F《淮南子》:太微者,太一之庭;紫宫者,太一之居;皆星主也。
* O; x* V' J3 p% I& \$ R. U《晋书》:太一星,在天一南半度,天帝神,主十六神,知风雨、水旱、兵马、饥馑、疾病、灾害。% j3 Y4 Z$ C9 Z  [
《淮南鸿烈解》:太一,天神也。紫宫者,太一之居也。轩辕者,帝妃之舍也。咸池者,水鱼之囿也。咸池,星名。水鱼,天神。天阿者,群神之阙也。阙犹门也。 [9] 6 Y$ Z& t' ]' A* N- |* D7 z: X
学术争议编辑" \' o3 F/ S7 a% `
汉代王逸注《九歌》云“太一,星名,天之尊神。祠在楚东,以配东帝,故云东皇”。《汉书》“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李炳海先生在《东皇太一为大火星考》中认为太一为星辰,乃苍龙七宿中的大火星。 [10] ! s3 P- D" A# C/ g
闻一多先生在《东皇太一考》中认为“作为天神的太一,在古代哲学家眼中是宇宙的本体,一种不可思议的超自然力”,“太一便是伏羲的化名”,“东皇也就是伏羲”。 [11] ( m4 G( H5 ]$ T2 v
李光信先生在《九歌东皇太一篇题初探》中认为“东皇太一,其始就是卜辞中的太乙,即商人的祖先成汤”,“东皇即东土国王的意思”。5 O* S. f9 I6 A! Z6 o# l! u
丁山先生在《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中以“东君”和“东皇”都是东方的尊神而提出了日神说。且有杨琳先生的《《东皇太一》与《东君》当为一篇考》可为佐证。
% H, o9 T$ p5 ^: m3 R屈会先生在《《东皇太一》与神农氏炎帝——兼谈《东皇太一》的主题》以东皇太一为神农炎帝。
2 {# ~- _' ?& \0 L孙常叙先生在《楚辞·九歌十一章的整体关系》中认为“其神为岁星,(东皇太一)乃是一个战神”。
3 \: k( Z# p$ N5 N( ?& W0 [$ I$ h5 m周勋初先生在《九歌新考》中认为:“‘东皇太一’是东方的上帝太一,也就是齐国的上帝太一”。
3 g5 `6 [1 D" d. f7 }  {褚斌杰先生在《屈原“东皇太一”解》中说:“《楚辞·九歌》是诗人屈原对当时楚国国祭的赋咏,其首篇《东皇太一》,所祭乃是楚国之保护神,‘东皇’即楚国之帝,‘东皇’是对东皇至高无上地位的尊称”。 [12]
1 h9 f3 i" ?! }' |有学者考证云中君当为东皇太一之妃 [13]  ,但《荆州占》等星经以黄龙为太一之妃。5 n% N2 F+ j' a3 u3 }* b/ N/ a
太一与玉帝编辑# V* ~! _1 i' t7 \0 \+ B
很多现代人士只看名字,就认为玉帝要比东皇尊贵,其实这是错误的!
6 p/ g/ f2 T! L东皇的东,在此并非指的是地域方向,而是尊贵程度。东,为五方之首,在中国,帝王受封禅于东岳泰山,日月出升东方,华耀大千。玉帝的玉,也是表示尊贵程度的意思。中国传统,金者为重,大坤载物,玉者为贵,乾净无暇。 [14] 6 I3 R# Y  M7 l; m6 e
东皇与玉帝,这两个尊号都是尊贵之极的意思,区别只是一个是方向延伸,一个是物质延伸。以方向延伸的东皇,最早出自春秋时期,《楚辞·九歌·东皇太一》注:“太一,星名,天之尊神,词在楚东,以配东帝,故曰东皇。”《史记·封禅书》云: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古者天子以春秋祭太一东南郊。” [15] * C5 X4 b4 h6 p- j
特别说明:在秦朝以前,中国对皇/帝/王/公/君,这五个字有着严格的规定。皇和帝是对天神的称谓,王指的是夏商周三朝历代君王(夏商周的历代大王上位之后表示自己功德不足于上古帝王媲美,故而谦虚只称王,不称帝)。公指的是王以下的最大统治者(例如秦穆公,晋文公,齐桓公等)。君指的是文化素养道德品质高尚的人。东周末年,礼乐崩坏。称帝(秦昭王为西帝,齐湣王为东帝),称王(战国七雄皆是称王)者不计其数,各国大臣为了谄媚各自大王,纷纷称其为君王(意思为"品德高尚的大王"),一直到嬴政统一六国。; P: h4 u9 P& L
九歌·东皇太一编辑( z4 @! u2 {) v& l& S
《九歌》是《楚辞》篇名。原为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中国古代诗歌集。战国楚人屈原据民间祭神乐歌改作或加工而成写成格调高雅的诗歌——《九歌》。
6 `# D: ]& V# O* A3 ~0 k《九歌》相传是夏代乐歌,共写有十一篇,分别是:《九歌·东皇太一》、《国殇》、《山鬼》、《云中君》、《湘君》、《湘夫人》、《河伯》、《礼魂》、《东君》、《少司命》、《大司命》。 [16]
% L  K2 }' j4 j6 \原文- I- k' [: U$ V8 Z% a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ěr),璆锵(qiú,qiāng)鸣兮琳琅。" ?: z3 H5 O* C9 P
瑶席兮玉瑱, 盍(hé)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 奠桂酒兮椒浆。
) a* N* C- f) ]. A扬枹(fú)兮拊(fǔ)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L# x3 ~7 {. D3 x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纷兮繁会, 君欣欣兮乐康。
# Y0 {2 B; C4 J# }9 W- S* x(注):本篇是四句一节,隔句押韵。疑拊鼓下脱一句,这脱漏的一句是叶韵。臆补为“鼓声敲得咚咚响”。 [17] 5 d7 E' K3 V6 B0 q& \$ C" |
翻译( `3 j( B, i% u
将修祭祀,必择吉良之日,齐戒恭敬,以宴乐天神也。4 p& N- F0 @: j* d' K% f
以手循长剑之珥,璆锵争鸣其声琳琅。( D* |' j# x0 ]# k4 v* Q2 H* F. N" k
神席上压玉瑱,何不持琼枝以为芳香。 [18] ; J9 }8 u( ^7 E
以蕙兰蒸肉以藉饭食,奠桂酒,勺椒浆。- g# g( b1 \: W3 p
扬杖击鼓,使曲节希缓而安音清歌,陈列竽瑟大倡作乐。: i4 _8 m! p& L
姣好之巫被服盛饰偃蹇而舞,芬芳菲菲盈满堂室。6 O" x; m& j1 [
五音纷然盛美,神以欢欣,猒饱喜乐。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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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8-1 16:11:06 | 阅读全部
中黄:zhōng huáng2 |8 o* d" k7 g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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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亦称" 中黄伯 "。古勇士名。《文选·陈琳<为袁绍檄豫州>》:"奋 中黄 育获 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 吕延济 注:" 中黄伯 、 夏育 、 乌获 ,皆古之力士也。"/ d' O. R6 _0 W* t; d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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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泛指勇士。 明 梅鼎祚 《玉合记·拒间》:"看妖摧太白,士列中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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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 中黄子 。传说中的仙人。见 晋 葛洪 《抱朴子·地真》。 宋 苏轼 《和读山海经》之四:"岂伊臭浊中,争此顷刻光。安知青藜火,丈人非 中黄 。" 明 王鏊 《震泽长语·仙释》:" 冷启敬 ,隶 淮阳 ,遇异人,授 中黄 大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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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指 黄帝 。《文选·张协》:"启 中黄 之少宫,发 蓐收 之变商。" 吕延济 注:" 中黄 , 黄帝 也。"《云笈七签》卷三:" 黄帝 以道治世一百二十年,於 鼎湖山 白日**,上登 太极宫 ,号曰 中 黄真人 。"0 _( U8 V" K+ k" X3 `

+ u9 l& D; Q" C$ H" k' ^' G(5).黄石脂。《文选·张衡<南都赋>》:"太一馀粮,中黄瑴玉。" 吕向 注:"中黄,谓石中﹝黄﹞子,黄石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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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9 n2 N, |% o! W! m4 i" f/ {1 G- `折叠编辑本段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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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A9 \$ {1 F1 N) |9 D, i(6).中央。 三国 魏 曹植 《宝刀赋》:"砺以五方之石,鉴以中黄之壤。" 唐 崔损 《五色土赋》:"众色环封,所以示外共其方职;正色居上,所以表内附于中黄。" 宋 范仲淹 《明堂赋》:"耽然太室,俨乎中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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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0 v5 s+ V. [: G) i(7).指黄道。 晋 成公绥 《天地赋》:" 望舒 弭节於九道, 羲和 正辔於中黄。" 唐 李乂 《奉和三会寺应制》:" 汉 阙中黄近, 泰山 太白连。". ?4 M, y/ C: h+ ^

6 [& s( h) p5 I% V7 G(8).帝王府库名。《后汉书·桓帝纪》:"芝草生中黄藏府。" 李贤 注引《汉官仪》:"中黄藏府掌中币帛金银诸货物。" 三国 魏 曹植 《自诫令》:"丰赐光厚,訾重千金,损乘舆之副,竭中黄之府。": o  W$ I, S+ M; h0 [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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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中营。 南朝 宋 颜延之 《赭白马赋》:"効足中黄,殉驱驰兮。" 刘良 注:"中黄,中营也;以身从物曰徇。言効天子之营以从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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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编辑本段人体部位' V' |$ _1 t  R' q

; O* q$ V* a, z3 {! T4 ]' l. Z(10).古指人体的横膈膜。 明 高攀龙 《文学景耀唐公墓志铭》:"吾尝读 旌阳许仙 书,见其所云中黄者,人身膈膜也,膈**秽浊之气,不得薰心府。". {3 ]) f7 C: G5 U  Q) H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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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泛指腹中。《封神演义》第三二回:" 天化 在花篮中取出仙药,用水研开,把剑撬开上下牙关,灌入口内,送入中黄,走三关,透四肢,须臾转八万四千毛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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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8-1 16:49:14 | 阅读全部
东汉末年河北的农民起义军。黄巾起义军主力被**后,统治阶级发生内讧,在此期间,冀州黑山等地农民纷纷起义,用各种名号组织起来。黑山军的具体情况,《后汉书皇甫嵩传》载:"自黄巾贼后,复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哂、罗市之徒,并起山谷间,不可胜数。……各有所因。大者二三万,小者六七千。贼帅常山人张燕,乃与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诸山谷寇贼更相交通,众至伯万,号曰黑山贼。"由此可知,黑山军的活动区域是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等地太行山脉的诸山谷之中。黑山则位于太行山脉的南端,故史书称之为黑山军 。而太行山脉高峰迭起,海拔多在两千公尺以上。山脉东南为河北平原,西北则为山西高原,河北平原通向山西高原的陉道多分布在太行山脉之间 。太行山脉这一地势特点为分布在太行山各山谷中黑山军各部的相互联络和战略上相互配合提供了较为便利的条件。又据《三国志魏书张燕传》注引《典略》曰:"黑山、黄巾诸帅,本非冠盖,自相号字,谓骑白马者为张白骑,谓轻捷者为张飞燕,谓声大者为张雷公,其饶须者则自称于羝根,其眼大者自称李大目。" 可见,黑山军诸帅多出于社会的底层,其名号往往源于其个人行为的某项特征。又参照上引《皇甫嵩传》可知黑山军诸帅有名号记载的共25人,,如果以25人为25股,每股人数在2﹒5万至0﹒65万计算,黑山军总人数在62﹒5-16﹒25万人之间,"众至百万"则很可能是虚数,而根据《续汉书郡国志》所载永和五年(140)五郡人口总数为240﹒6721万,黑山军则占该地区总人口的1/4至1/15之间。而当时袁绍、曹操两大军事集团所能动员的兵力均为30万上下 。可见,黑山军在当时的关东地区确实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由于分散作战,最后被袁绍、曹操等人各个击破,**下去,但他们对统治者的打击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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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8-1 16:57:32 | 阅读全部
主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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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张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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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9 B8 X& }7 [$ ?& R8 W博陵(今河北定州)人,随黄巾起事,号将兵从事,与张燕合军。燕推牛角为帅,俱攻瘿陶(今河北宁晋西南)。牛角为飞矢所中,被创且死,令众奉燕,告曰:"必以燕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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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D1 C1 d; F7 l6 h/ g; q折叠张燕: F3 B1 r9 [: _/ ^. N, }*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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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真定人,本姓褚。黄巾起,合聚少年为盗,众万馀人。与张牛角合军。牛角死,众奉燕,故改姓张。燕剽捍捷速过人,故军中号曰飞燕。其后人众寝广,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诸山谷皆相通,其小帅孙轻、王当等,各以部众从燕,众至百万,号曰黑山。灵帝不能征,河北诸郡被其害。燕遣人至京都乞降,拜燕平难中郎将。袁绍与公孙瓒争冀州,燕遣将杜长等助瓒,与绍战,为绍所败,人众稍散。太祖将定冀州,燕遣使求佐王师,拜平北将军;率众诣邺,封安国亭侯,邑五百户。+ o  ]0 @3 y3 R# x+ i/ s

: {% u4 U5 n+ b9 d! N折叠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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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将领。汉灵帝遣使拜杨凤为黑山校尉,领诸山贼,得举孝廉计吏。+ A% n3 J3 T/ @4 _
  B4 p. |! O9 P4 X
折叠于毒( [/ }( b0 f0 n6 B: |9 p1 B) A

+ o) V3 Y5 v) L  t9 \: x1 i黑山军将领,随张燕破邺城,杀太守栗成。后袁绍引军入朝歌鹿场山苍岩谷讨于毒,围攻五日,破之,斩毒及长安所署冀州牧壶寿。(袁绍后遂寻山北行,击左髭丈八等,斩之。又击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皆屠其屯壁,奔走得脱,斩首数万。)
1 G; M3 U" _. ^" F- i9 S6 v% `( Q1 R7 j& Y
折叠白绕. B; C9 {; {  K0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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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将领。献帝初平二年(191),曹操出兵**黑白绕部,占据濮阳(今河南濮阳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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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眭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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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将领。《演义》中为河内太守张杨属下。固在张杨被杨丑钉死后,杀掉杨丑投靠袁绍,后在与曹军作战中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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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陶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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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9 O) h- Q5 r+ E  L黑山军将领。193年(初平四年)三月,冀州魏郡袁绍军兵变,交合黑山军占据邺城。陶升叛变,保护袁绍与州史家属到斥丘,绍任其为建义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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