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东义 发表于 2022-6-23 16:09:15

《林海雪原》作者与四个子女,中国与世界的交流

本帖最后由 燕赵中医 于 2023-6-13 15:13 编辑

我的丈夫曲波与《林海雪原》以及子女的四子女的传奇经历


2014年1月初, 徐克导演的影片《智取威虎山》正在拍摄过程中。因为故事的蓝本是我丈夫曲波创作的长篇小说《林海雪原》, 在剧组的盛情邀请下, 家人陪我前去片场探班。
    饰演杨子荣的张涵予见我来了, 激动地说起自己的“杨子荣情结”:“能演剿匪英雄杨子荣, 真是圆了我童年的梦想了。”原来, 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张涵予, 儿时深受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的影响, 经常穿着军装给邻居们献唱“打虎上山”。我问他:“现在还能唱吗?我知道你唱戏是把好手。”我话音刚落, 他便手势一打, 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穿林海, 跨雪原, 气冲霄汉……”    《林海雪原》出版至今已近半个世纪了, 杨子荣的英雄形象依然充满魅力, 令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虽然曲波因病去世已经十多年了, 但当我再次听到“穿林海, 跨雪原”的唱词, 关于那本书的人和事, 便一一浮现眼前。
贺老总笑道:“不行, 改过来改过来, 叫白茹!”    《林海雪原》面世之后, 很多读者把曲波当成了小说中的“少剑波”, 也把我当成了小说中的“小白鸽”——剿匪小分队女卫生员白茹。由此演绎的一些插曲, 至今令人难忘。    小说出版不久, 有一次曲波去医院看病, 恰巧遇到贺龙元帅。贺老总当时是国务院副总理、国家体委主任、国防委员会副主席, 可以说位高权重, 但他非常平易近人, 主动和曲波聊起天来:“年轻人, 在哪儿工作啊?”
“报告首长, 在一机部。”曲波回答。   “一机部?你们那里有个人写了一本长篇小说, 叫《林海雪原》。你知道不?”曲波一下子愣住了, 没想到, 连贺老总也知道他写的小说, 激动得脸都红了。当贺老总得知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曲波时, 高兴地拉着他的手, 把他介绍给周围的人:“他就是《林海雪原》的作者, 有时间你们好好读读这本书。”    好几个人笑着说“看过了”。    “那就再看一遍。哈哈哈!”贺老总又环顾一下四周, 问曲波, “咦——你爱人白茹呢?她怎么没来陪你?”    曲波赶忙解释:“我爱人不叫白茹, 叫刘波。”    贺老总笑道:“不行, 改过来, 叫白茹!”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事实上, 关于“小白鸽”的艺术形象, 曲波在谈及创作初衷时曾经说过:“在茫茫林海中, 我们面对的是极其凶残的敌人, 恶劣的环境根本不允许小分队带女兵作战。那么, 我为什么要写一个女卫生员呢?我想, 我们的战争是为了和平, 在森林里除了大雪就是野兽和土匪, 单纯地记叙这些太冷酷了、太单调了。所以, 我有意识地创造了一个‘小白鸽’。如果你们要问‘小白鸽’是参照何人塑造的?我可以告诉你们, 是我的老伴儿。她活泼伶俐、聪明能干, 14岁参加抗战, 15岁就成了胶东军区后方医院的护士长、医院党委委员。我就是以她的性格特征创作了白茹这位‘万马丛中一小丫’, 以此烘托和平气氛。”    其实, 白茹的形象只有30%取自于我, 而少剑波的形象则有80%源自曲波。现实生活中, 我俩患难与共的感情, 远比小说中的情节更为曲折、真挚。

他的血管中流着我和孩子的血    我和曲波都是山东龙口人。    1945年8月15日, 日本天皇宣布战败投降后, 为了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 山东军区胶东海军支队奉党中央之命一路北上。部队到达五常县后重新编队, 22岁的曲波被任命为二团副政委。因为当时合江、牡丹江一带的匪患非常严重, 部队的主要任务是剿匪。1946年6月, 我和曲波在牡丹江军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后第二天, 他便进山剿匪去了。因为曲波长时间带着部队在深山老林里打仗, 我俩很少见面。当时我担任军区政治部秘书, 每次他回来到军区汇报工作时, 才能借机会团聚一次, 第二天他便匆匆赶回部队驻地。有一次, 听说曲波刚刚打了胜仗, 第二天要回来汇报, 我特意借了两辆自行车放在楼下。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 我俩就骑着自行车来到牡丹江畔, 陶醉在晨曦下美丽的大自然中。
    剿匪斗争非常艰苦。曲波每次回来都显得非常疲惫, 有时脚趾就露在袜子外面。1946年冬天, 有一次他回来时浑身长满疥疮。我赶紧去医院找来药膏, 让他烘着炉子, 给他全身擦抹了好几遍。    大股匪徒被歼灭后, 小股残匪还流窜于深山老林之中。剿匪部队组建了武装侦察小分队, 由既熟悉当地风土人情又有独立作战指挥能力的杨子荣担任排长。小分队组建后, 首先生擒了“许家四虎” (许福、许禄、许祯、许祥) , 消灭了“九彪”李发林、马希山等惯匪。此后, 杨子荣带领四名战士化装成土匪, 深入匪巢摸清敌情。1947年2月6日晚, 他只身打入虎穴, 里应外合, 活捉国民党东北先遣军第二纵队第二支队司令、牡丹江一带的匪首“座山雕”张乐山。为此, 东北军区司令部给杨子荣记三等功, 授予他“特级侦察英雄”的光荣称号。    1947年2月23日, 杨子荣在追剿丁焕章、郑三炮等匪首的战斗中壮烈牺牲。曲波悲痛不已, 带人将杨子荣的遗体装棺运回海林县。    后来, 曲波也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    1948年11月, 曲波在辽沈战役中负伤, 炮弹片割断了他的股动脉。听说曲波受伤了, 我一路南下, 沿途到各战地医院查看入院伤员名单和死亡人员登记。当时, 我已经怀孕五个月了。经过一周的艰难跋涉, 终于在河北省易县的一个农民家找到躺在门板上的曲波。当时他正发着高烧, 脸色苍白, 急需输血。看到他那个样子, 我急得不行, 哭着对大夫说:“我给他输过血, 抽我的吧。”大夫眼睛一瞪:“开什么玩笑, 你还怀着孕呢。”“我身体好, 没问题。”我一再坚持, 医生最终还是抽了200CC血。多年后, 我笑着对曲波说:“是我和孩子俩人的血救了你。”“文革”期间, 我俩都被打成“走资派”, 铺天盖地的大字报上赫然写着“刘波不是‘小白鸽’, 是‘黑乌鸦’”。曲波听说后, 幽默地对我说:“乌鸦也是益鸟, 小乌鸦长大了还知道反哺老乌鸦呢。”
我是业余作家的专职抄稿员    负伤半年后, 曲波出院。由于骨头接得不好, 他的右腿比左腿短了四厘米。不久, 我俩相继脱下军装,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爱的部队。    1953年, 曲波到齐齐哈尔车辆厂当党委书记。因为工厂离宿舍较远, 有时他迎着大雪归来, 常常想起剿匪斗争中经历的那些狂风暴雪的日子。1955年, 上级领导让曲波推广苏联实行的“一长制”, 他认为不适合中国国情而坚决反对。因为抗命, 领导让他写检讨。在委屈的情绪中, 他越发怀念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友们, 便拿起笔来。不过, 他写下的不是检讨, 而是一串长长的名字:杨子荣、高波、陈振仪、栾超家……在追忆往事的过程中, 有一天他告诉我, 要以战友们为原型写一部剿匪斗争小说。我理解他的心愿, 也相信他的毅力。参军前, 我是小学四年级水平, 他是小学五年级半。虽然接受学校教育时间不长, 但曲波从小熟读《三国演义》《水浒传》《说岳全传》等古典名著, 参加革命后又深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教育和影响。于是, 工作之余, 创作成了他的一项神圣使命。作为他的习作的第一读者, 我也是他的专职抄稿员。有时, 他一天能写1万字, 而我要用两三天时间才能抄出来。因为他创作灵感上来时写得快, 字迹很潦草, 一些不会写的字还自己造, 有时我查字典也查不着, 只好边猜边抄。家里的房间小, 放不下两张桌子, 我就在缝纫机上抄稿。每抄完一章, 就用毛线和布条装订起来。他这个人的缺点是自尊心极强, 生怕写不好让别人笑话, 周末在家写作时, 大白天也要拉上窗帘。后来, 这成了他写作的习惯。为了不打扰他写作, 家务事我全包了。到了星期天, 我就特意带四个孩子到公园玩。整个创作过程, 他一直沉浸在对战友们的深切怀念中, 写到动情处, 常常泪湿衣襟。他在《林海雪原》的后记中写道:“及抵家, 一眼望见那样幸福地甜睡着的爱人和小孩子, 一阵深切的感触涌上我的心头……我的宿舍是这样的温暖舒适, 家庭生活又是如此的美满。这一切, 杨子荣、高波等同志没有看到, 也没有享受到。但正是为了美好的今天和更美好的未来, 在最艰苦的年月里, 他们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生命。”
他对盗版书总是视而不见    初稿完成后, 我买了两米做衬衫的布剪成包袱皮, 将文稿分装成两包。    投稿那天, 曲波说:“路远的不好去, 咱先去近的地方看看吧。”我家斜对过是外文局大楼。于是, 我俩每人拎着一包稿件就去了《中国文学》编辑部。    进了大楼才发现, 里面多是外国专家。听说是来投稿, 一位外国专家问是什么语种, 曲波说:“是中文。”    外国专家笑着说:“我们只负责把中国文字翻译成外文。”他建议我们去东总布胡同的人民文学出版社投稿。我们坐公交车去了出版社。曲波对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我不是作家, 你们给看看行不行?如果不用, 你们打个电话我来取。”他再三叮嘱, 电话一定要打到家里——他怕单位同事知道后走漏风声。几个月过去了, 音信杳无。忽然有一天, 一个叫龙世辉的编辑打电话到我们家:“曲波同志, 你到出版社来一趟吧。”曲波以为没戏了, 见到龙世辉便说:“我是来取稿子的。”龙世辉哈哈一笑:“我们是要出你的稿子了。”原来, 人民文学出版社收到的小说稿堆积如山, 难以及时审阅。一天, 年轻编辑龙世辉从稿件登记处领走厚厚一大摞暂用名为《林海雪原荡匪记》的书稿, 打开一看, 稿纸有大有小, 每一沓都用各色不同的毛线拴着, 字体老长, 一个个伸胳膊撂腿的, 很不好认。起初读稿时, 龙世辉并没抱什么希望。可当他一页页翻下去, 不知不觉地就沉浸在故事当中了。读罢书稿, 他兴致勃勃地向副社长楼适夷做了汇报。1957年9月, 经过曲波与龙世辉修改的小说初版与读者见面, 立刻轰动全国。近半个世纪, 《林海雪原》究竟印了多少本, 谁也说不清。我们去外地旅游, 看到很多地方都出了这本书。除湖北寄来过两册样书外, 其他出版社既未给过样书, 也未给过稿费。曲波生前, 有人劝他打官司要钱, 他一笑了之:“我不是文艺界的人, 不吃这碗饭。我是个票友, 是靠工资生活的, 当时写这些就是为了宣传烈士事迹, 愿意印就印吧。”

来源:《党的生活(黑龙江)》2015年01期曲波四子女 经历也传奇  实习生 苏丹 本报记者 孙娜

  曲波笔下的《林海雪原》中,剿匪英雄们有着传奇的人生经历。在现实生活中,曲波四个子女的人生经历也充满传奇色彩。他们分别出生于解放战争年代以及建国初期,经历了“文革”时期特有的成长阶段,在改革开放后纷纷出国深造旅居,目前大女儿和大儿子分别为澳籍华人,二儿子和小女儿分别为英籍华人。其中,大女儿和二儿子都演绎了一段浪漫传奇的跨国恋情,给曲家后代的生活增添了新的色彩。17日,记者专程采访了曲波的爱人刘波以及小女儿曲毳毳,听她们讲述了曲家儿女们的陈年往事。

  老大曲淼淼:

  曾在二一一医院工作过

  “我大女儿曲淼淼生于1947年,当时正是曲波在林海雪原剿匪最激烈的时候。因为我和他爸爸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个"波"字,所以就给她取名叫淼淼,意为水多。”刘波回忆道。

  当时解放战争正打得如火如荼,曲淼淼出生没多久,刘波和曲波就先后奔赴前线了。这之后,曲波在1948年辽沈战役中受了伤,刘波赶去抢救,淼淼就被寄养在牡丹江后方的托儿所里。直到解放战争胜利后,才把她从托儿所接回来。

  “小时候我姐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让我爸爸骄傲的一个孩子。她学习成绩特别优秀,当时她的志向是学工科,可是父亲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像我妈妈那样学医。后来,姐姐遵照父亲的意愿报考了中国医科大学,可是只上了一年,文化大革命便开始了,父亲被打成了走资派,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也都受到牵连。”曲毳毳回忆起姐姐总是十分骄傲。

  后来曲淼淼考上了军医,被分配到哈尔滨的二一一医院工作。此后,她又考上了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的研究生,后又转业到北京医院第三附属医院工作。为寻求进一步发展,曲淼淼又去日本进修硕士学位,之后又考到澳大利亚的一所学校攻读硕士学位。“她是专门研究细胞培植的,在外科整形方面很有成绩。”毳毳说,在澳大利亚期间,姐姐认识了澳大利亚人皮特。皮特的老实善良深深打动了曲淼淼,使得她情愿放弃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甘心当起家庭主妇,并开始画画。可是,曲波并不看好这段异国之恋。最终是皮特发自内心的对淼淼的爱化解了曲波心中的芥蒂。此后,淼淼一直从事绘画,目前已经是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小岛上著名的女画家。她的女儿咪咪继承了妈妈聪明好学的特质,成为澳大利亚一名优秀的医生,并嫁给了澳大利亚的一名帅小伙,还成功考取了麻醉师。

  老二曲晶晶:

  在我省海林插过队

  曲晶晶是曲波的长子,1949年出生。在山东人的观念里,长子承担着传宗接代的责任,意义深远。因此在小女儿毳毳的儿时记忆中,父亲对这个哥哥似乎有些偏爱。但是,后来她慢慢理解了,其实父亲对每个子女的爱都是一样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

  “哥哥继承了我父亲的很多气质,比如脾气、秉性、吃苦耐劳的精神等等。”毳毳觉得,在某些方面大哥的性格是最像父亲的。“我父亲甚至很少批评这个儿子,对其他几个孩子管得则比较严。其实,父亲是想让哥哥能多独立一些,尽可能让他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

  由于受到曲波的牵连,“文革”开始后曲晶晶到陕北农村插队。1968年国家有政策,一家中两个都下乡的孩子可以到一个地方去,当时二儿子曲磊磊恰好在我省海林下乡,于是曲晶晶也来到了弟弟插队的地方,被安排到海林炼铁厂。

  几年后的一次偶然机会,部队到海林招兵,曲晶晶被招到南海舰队,随后又从部队考入西安外国语大学攻读硕士,毕业后一直在海军工作。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曲晶晶从部队转业到新华社当了一名记者。几年后,他和妻子移居澳大利亚,成为澳大利亚ABC广播电台中文部的一名新闻工作者。如今,曲晶晶迷恋上了摄影,用镜头记录着每一天。

  曲晶晶的儿子出生于1979年,取名叫曲山杉。山杉在墨尔本大学取得了双学位,毕业后进入到美国的微软公司工作,事业非常成功。山杉和妻子的感情特别好,他们的女儿将在今年的12月诞生,这个孩子是曲家的第四代。

  老三曲磊磊:

  与英国贵族后裔演绎跨国恋

  老三曲磊磊1951年生于黑龙江,“我爸爸琴棋书画都会,多才多艺的优点都遗传给了我这个小哥哥。”曲毳毳向记者介绍,现在这个哥哥是全家人的骄傲。曲磊磊8岁开始学习书法和绘画,他曾是被誉为中国美术史上里程碑的“星星画社”的发起人之一。1985年移居英国,现为英国中国画画家学会主席、英国中国艺术基金会理事、全英中国人协会副会长、南京书画院特聘画师兼艺术顾问。他致力于推动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并在英国的主要博物馆——阿什莫利安博物馆举办了名为“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史诗”的个展,这是第三位华人在英国主流博物馆举办个展。

  说起曲磊磊,曲毳毳特别引以为自豪地告诉记者:“我这个哥哥可是有不少故事。”曲磊磊是个特别细腻善良的人,1985年他赴英国开始了艰辛的创业历程。在国外,其实画画是个苦差事,如果你的画卖不出去,那就不值钱。刚去的时候,他名气小,生活很艰难。那个时候他也有机会可以改行做装修设计,但是他始终没有动摇自己的意志,坚持下来了。就在曲磊磊刻苦画画的时候,他邂逅了英国贵族后裔卡罗兰,在相互学习中,两人演绎了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原来,卡罗兰的父母都是英国的贵族,卡罗兰18岁的时候父亲离开了家,她的生活一下子坠入了谷底。为了养活自己,她曾经去给有钱人当过佣人。从小,卡罗兰就是老师眼中的笨学生,数学糟糕得一塌糊涂。由于父亲是空军,她跟着父亲转学到各地的学校里,经常受到别人的嘲笑。但是她在绘画方面却表现出了卓越的才华,后来她打算到中国留学,于是找到曲磊磊想要学习汉语。由于两人当时的境遇都很艰难,他们彼此鼓励,彼此珍惜,最终演绎了一段浪漫的跨国恋情。“两个不同国度的人生活在一起,其实挺有距离的,但是他们两个的遭遇使得两人的感情基础十分牢靠。现在卡罗兰也是英国很有名的画家,两个人在艺术的道路上相互扶持,共同前进。”

  曲磊磊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曲纱柳,她是曲磊磊的前妻所生。前妻去世后,曲纱柳被带到了英国,现在一直在英国从事翻译工作。

  曲磊磊和卡罗兰生的女儿叫曲涛涛,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爷爷曲波的原名叫曲清涛,后来才叫曲波,都是和水有缘,所以给她取名叫曲涛涛。

  老四曲毳毳:

  曾在英国伦敦大学教中文

  1953年出生的曲毳毳是曲波夫妇最疼爱的小女儿。当年哥哥姐姐下乡插队时,曲毳毳当兵进了部队,后来从部队考上了福建医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儿童医院当了大夫。

  在生活中,曲波一家人与著名作家、翻译家叶君健熟识起来。1976年唐山发生大地震,北京人也十分惊恐。当时曲波一家人住在楼房里,而叶家人住在四合院里。叶妈妈给曲波家人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当得知曲家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孩时,叶家人赶紧邀请他们到叶家躲避。在那段时间里,毳毳经常去给哥哥嫂子送饭,也逐渐与叶家人熟识起来。叶家的儿子叶念伦比毳毳大三岁,两个人慢慢建立了感情,1979年两人结婚。

  叶念伦1973年作为工农兵大学生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液压传动专业,1978年又考入北京科技大学攻读研究生。1980年,在改革开放之初,叶念伦作为国家第一批自费出国留学人员奔赴英国。1981年,毳毳也前往英国,随后在英国伦敦大学教中文。1986年,毳毳的大儿子叶佼志出生在英国,成为英国公民,随后两人也加入英国国籍。1990年,因工作需要,两人回到国内发展,叶念伦在英国和中国都有自己的公司,而曲毳毳则在国际学校里当了一名老师。1990年他们的小女儿叶娇怡出生,一直在国内读小学,初中后到英国读书,并在英国上大学,选择了阿拉伯语作为自己的专业,目前正在叙利亚进修。她的梦想是当一名外交官。

  曲毳毳说,多年来,兄弟姐妹四人生活得都很低调,从未向别人炫耀过自己是曲波的孩子,他们都不想笼罩在父亲的光环之下,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尽管曲波的四个孩子都旅居国外,有的已成为外籍华人,但是曲波对此从未干涉过。他觉得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论他们在哪里、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只要他们自己觉得有意义并且实现了人生价值,就是最大的幸福!“我觉得父亲经过多年的戎马生涯以及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已经将生活的本意看得太透彻了!”这是小女儿毳毳对父亲的深刻理解。

  “现在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妈妈能健健康康地生活,我们相约,妈妈九十大寿的时候,兄弟姐妹以及曲家所有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要在北京聚会!”曲毳毳说,这是曲家人共同的心愿!

  今年曲家四个儿女回国时与母亲合影(曲毳毳提供)

曹东义 发表于 2022-6-23 17:14:23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原创2022-03-27 16:15·魂说
1942年5月27日,陈独秀病逝,享年63岁。

一个曾为无数青年指明方向的先行者,“悄无声息”地死在四川江津这样一个地方,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4天后,他的葬礼在西门外的一个小山庄进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场很不普通的葬礼:

一来,陈独秀生前明明已经穷得叮当响,甚至要当掉大衣,换钱过日子。但在他死后,家属却收到来自各种社会组织,从全国各地凑来的丧葬费,总计共3万多元。

二来,陈独秀晚年极少外出,他住的那间山间小院子,离最近的城镇有6个多小时的路程。就连有心前来拜访他的蜀中学子,也往往因路程太远而放弃。但在葬礼上,却硬是出现了百余人随行送葬的场面,其中多数人早前从未见过陈独秀。

三来,陈独秀死前身边无一兵一卒,无党无派,更谈不上有任何左右国内局势的影响力。但葬礼当天,还是出现了国军特务。他们希望遣散送葬队伍,以免产生不必要的社会影响。

这一切,都无疑说明了一件事:五四运动虽然已过去了23年,但进步青年,依然敬他;宵小之辈,依然怕他。哪怕,他已经死了。

就这样,葬礼在特务们的吵闹声、进步青年的据理力争中,进行中。此时,并没什么人会注意到队伍里那个穿着一袭黑衣的中年妇人。

她叫潘兰珍,这一年她34岁,比陈独秀整整小了29岁。她的长相是这样的: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跟陈独秀第二妻高君曼相比,潘兰珍既不漂亮,更谈不上有任何学识;跟陈独秀的原配高大众相比,潘兰珍没有为丈夫生下像陈乔年、陈延年这样的英雄儿子。但她,却是陈独秀临死都放心不下的女人。

这个将来在史书上或许很难留下名字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陈独秀临终前,为何跟她说: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本期,笔者要跟大家说的,不是一个革命者的生平,而是一段落魄才子与贫家女的死生相守。

一:萍水相逢
潘兰珍是个苦命的人,这或许是她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大29岁的男人的原因之一。

1908年,潘兰珍出生在江苏的一个贫农家庭。4年后,在老家实在过不下去的父母,带着她逃难到了上海。

此后,潘兰珍跟所有上海外乡姑娘一样,十几岁就进了纱厂当童工。这段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是肯定的,潘兰珍也都接受。只是,来自厂里工头们的骚扰让她苦不堪言。

17岁那年,她被强暴并生下一子。不久,孩子夭折。对彼时的大上海来说,这种事太常见了,没什么人有工夫去同情一个乡下丫头。潘兰珍除了换个工厂打工,根本无力反抗。

直到1930年,22岁的潘兰珍遇到了一个姓“李”的邻居。当时,她在石库门附近租了间房子,各种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过,唯有这位“李先生”很不一样。

他50岁出头,身穿一身长衫,知书达理,一看就是念过书的。平日里见到邻居们,他也都和善得很。日子久了,邻里们都愿意跟他说上几句。

“李先生”,正是陈独秀。他为何要隐姓埋名?

原因很简单:国民党当局正重金悬赏,要捉拿他。他的命,值3万悬赏金。

这段时间,对陈独秀来说是人生的一个低谷。

在家庭里:他寄予厚望的儿子陈延年、陈乔年,先后被杀;原配高大众一病不起,终郁郁而终;二妻高君曼也因种种不合,离他而去。

在事业上:因为犯了错,他离开了自己创办的组织。昔日挚友李大钊为革命牺牲,胡适也早就跟他分道扬镳了。北大没有他立足之地了,《新青年》也早就停刊。

此时的陈独秀,孑然一人,身边既无亲人,亦无知己,只能隐姓埋名躲到上海。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很快,潘兰珍就爱上了“李先生”,并与他住到了一起。陈独秀喜欢她的单纯和纯朴,同情她的生世和遭遇。只要平时没事,他就会教她识字、念诗。而潘兰珍则一面去厂里打工赚钱,一面像妻子一样照顾着陈独秀的日常。

一场萍水相逢,两个孤独的灵魂,都暂时找到了依靠。

彼时,潘兰珍不知道丈夫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他日日撰写的文稿,到底能有什么用。作为一个女人,她想跟他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两年后,见肚子始终没动静,她便央求“李先生”让自己领养一个。陈独秀没办法,只能同意。于是,他们有了一个养女,取名潘凤仙。

潘兰珍原以为生活能这样继续下去,谁知有一天,她把养女送回老家,再回到上海后,却发现“李先生”已经不在住处了。

人海茫茫,潘兰珍找了很多地方,终不见丈夫的身影。一度,她几乎已经认定,对方肯定是抛弃了自己。这种事,在乱世里太常见了。

直到1932年10月的一天,潘兰珍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陈独秀被捕。陈独秀是谁?潘兰珍不知道。但她认得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她惊讶:这不是我的李先生吗?

就在潘兰珍惊愕时,陈独秀已由上海被押解到了南京。此时的他,已经对再见到潘兰珍不抱希望了。隐姓埋名与人家相恋,又是个当局恨之入骨的要犯,他找不到潘兰珍还会再见自己的理由。

但很快,陈独秀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潘兰珍。当她提着饭菜,出现在老虎桥监狱那一刻,53岁的陈独秀老泪纵横。

后来,陈独秀知道,能找到这里潘兰珍有多么不易。她辞掉了在上海烟厂的工作,把养女安顿好,又把陈独秀留在家里的书稿、字画都珍藏好,踏上了由上海到南京的火车。为了见到陈独秀,她不知求了多少大人物、说了多少好话。

吃着潘兰珍带来的饭菜,陈独秀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快回去,好歹上海还有工作!你想想,我在监狱里还能给你什么呢?”

潘兰珍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给他夹菜。陈独秀原以为这话她听进去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潘兰珍没走,她在监狱旁边租了间房子,守着他。期间,陈独秀的一位在国民政府当大官的学生,曾好心邀请潘兰珍住到自己家去,她就是不肯。她跟人家说:你是大官,不方便。

当学生把这些事都告诉陈独秀时,他对她刮目相看。正因如此,当听到外面传来闲言闲语,说潘兰珍没有名份时,陈独秀才会特意告诉前来探监的表弟:

我可以告诉你,潘女士是我的夫人,是我晚年爱情的归宿,是我陈独秀深深爱恋的女性,是我离不开的伴侣。

此后,陈独秀坐了5年牢,潘兰珍就陪了5年。

1937年,因为外界多方抗议和保释,陈独秀被释放。一出监狱,陈独秀马上对外宣布:我和潘女士,已结为夫妻。

二:陪陈独秀过完最后4年
出狱后的陈独秀,有很多选择:

一方面,胡适等老友都在对他“翘首企盼”,希望他在吃了5年苦头后,能“识时务”,跟自己一样做个让当局喜欢的文人。另一方面,蒋介石当局也开出了10万元经费,希望他能出来为自己效力。

陈独秀都没去。他要去四川江津,那里有一个名叫邓仲纯的民主人士,是他的老朋友了。在邓仲纯的一再邀请下,陈独秀打算去试一试。

1938年8月份,正是江津最炎热的时候,陈独秀走下了客轮。年轻的潘兰珍,在一旁扶着他。

然而,他们下了船却始终找不到邓仲纯的影子。陈独秀告诉潘兰珍:“仲纯不会无故失约的,我们就按图索骥去找吧, 好在知道他的住址!”

于是,两人又按照地址,找到了邓仲纯开办的延年医院。听说邓仲纯是因为出急诊,所以没来接他,陈独秀便耐着性子求见邓夫人。谁知,他们等到的竟是一句冷冰冰的回应:“哎呀!邓太太说她身体不舒服,不便会客。”

这下,陈独秀终于懂了,他丢下一句:“我宁可暴尸街头,也不寄邓太太篱下!”此后,陈独秀只能带着潘兰珍,在附近的一家客栈租了个单间。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这就是陈独秀到江津头一天的经历。正如他早前所言,他真的已经无力,给潘兰珍安定的生活了。

最后,在邓仲纯的苦劝和解释下,陈独秀还是住进了邓家。但谁知,没过多久,他就看见潘兰珍躲在房间里抹眼泪。陈独秀一问才知道:原来,邓太太竟指桑骂槐,说他们是“寄生虫”。

陈独秀气极了,马上搬离了邓家。而后,夫妻二人又辗转搬进了效外的石墙院里。在这里,陈独秀度过了人生的最后几年。而这几年,他的生活始终离不开一个“穷”字。至于穷的原因,无外乎两点:

其一,对外,他从来都没变过。

陈独秀的书法极好,早前他的一幅字卖个几百,甚至上千都不成问题。来到江津后,当地不少国军官员都来找他求字画。但哪怕是穷成这样,陈独秀也要挑“买家”。他不喜欢的人,是要不到他的任何墨宝的。

其二,对内,他变化很大。

早年的陈独秀,绝对不能算是一个顾家的人,这也就是何陈延年、陈乔年兄弟俩,和这个父亲多少有些隔阂的原因。但这绝不意味着,陈独秀是一个冷漠的人。只能说,倔强的他,始终没有找到与家人相处的方式。

晚年的他,终于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把三子陈松年一家,以及继母谢氏都接到身边。一家数口人住在一起,生活开销自然是极大的。

而对于这些柴米油盐的事,陈独秀自己往往是后知后觉的。有一回,他看见潘兰珍坐在屋子里发呆,便揭开米坛盖。直到这时,他才知道米坛已经空空如也,潘兰珍早前已经上房主人家借过两次米了。

陈独秀一向爱自嘲,便笑着对潘兰珍说:“你可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后来,潘兰珍终于忍不住了,她走到丈夫身旁,怯生生地问:“先生,你能不能从那笔钱中取出一些款子,就算借,以后归还好吗?”在一起多年,她一直唤他:先生。

潘兰珍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家里其实是有一笔“巨款”的。当时,教育部门曾向陈独秀约稿,让他写一本语言文字类的读本,并预支了他2万元。陈独秀想把这本书命名为《小学识字课本》,但教育部长却不同意,非得让他把书名改了才行。

陈独秀这样的文化名人,怎能容得了旁人对自己的著作指指点点,一气之下,他便放言:“一个字也不能改!”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把那2万元存入了一家中介里,决意不动其一分。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听到妻子问起这笔钱,陈独秀直言:“不能,决不能用!哪怕冻死、饿死!”说完,他咚地一声坐在了床上。面对这样的丈夫,潘兰珍还能说什么呢?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她只能把自己的随身饰品给当了。

日子苦归苦,潘兰珍却做到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丈夫的继母谢氏双目失明,吃饭、梳头,都是她一力承担。忙完这些,她还得时刻照顾陈独秀的身体。

冬天时,书房四面透着风,陈独秀经常冻得手指无法握笔。潘兰珍看见了,便跑到附近的农家去求教。最后,硬是被她做成了一个外面是竹篾,里面能放炭火的“火笼”。

夏天时,山里蚊子多,陈独秀经常被咬得无法看书。潘兰珍便锯了些木面,和着山里特有的药粉一起,做成一种特殊的蚊香。

日子,就在潘兰珍的精打细算中,过了下来。

三:遗言
1942年5月初的一天,陈独秀在写作时突然晕倒,潘兰珍吓坏了,迅速求人把丈夫抬到了县城。

经过一段时间的医治,本来情况已有好转。谁知当他们回到家时,却发现家中两只藤条箱子被偷了去。箱子里的衣服细软,陈独秀倒是不在意,却偏偏为其中的手稿及印章伤怀。因为这件事,他的身体再受打击。

5月底,自知时日无多的陈独秀,对妻子说:“兰珍,为夫对你不起,你跟我这些年,除了担惊受怕,还吃苦受累!”

潘兰珍听他这样说,没忍住哭,她抹着眼泪说:“兰珍孤苦伶仃,如同路边野草,先生不嫌弃我,今生得以伺候先生,兰珍知足了!”

也就是到这时,旁人才知道:一向寡言少语的她,为何对陈独秀如此掏心掏肺。被重视、被尊重,于生如浮萍的她来说,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陈独秀不愿意看到以后她继续漂泊下去。他死前替她做了安排,他交代儿子陈松年:“我在南京狱中,友人赠送的五只古瓷碗,连同一部分稿费留给她!” 陈独秀认为,这些东西应该能让潘兰珍过得好一点。

与此同时,陈独秀也给潘兰珍留下了两条遗言:

其一,你务求生活自立,倘有合适之人,可从速改嫁,安度后半生。

其二,有一事要切记,为夫立身人世间,虽非高风亮节,却也不失做人操守。教育部寄来之款不可动用(即那2万元),切不可拿我的名声去卖钱。

这两条遗言,前者是要给潘兰珍自由,毕竟她才30多岁;后者,算是他的一点私心,毕竟晚年一家人过得再苦,他都不曾丢了文人的气节。

交代完一切,陈独秀离开了人世。此后的几天里,潘兰珍整日以泪洗面。直到6月1日出殡前,她才强打起精神。

她从社会各界寄来的钱里面,拿出一小份,给丈夫买了一身干净的青丝衣裤,又在棺材上扎了一朵很大的白绸花。穷了这么多年,总得让他走得体面点。在这件事上,潘兰珍很坚持。

1942年,陈独秀临终前,叮嘱妻子:你可从速改嫁,但有一事要切记
葬礼开始后,陈松年抱着父亲的遗像走在最前面,潘兰珍跟在后面。一路上,她抚摸着棺材,哭得死去活来。特务们的闹事,似乎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在意的,只是她的先生走了。村里的两个妇人实在看不下去,便上前扶着她。

丧失办完后,潘兰珍经丈夫的好友介绍,进了一家农场工作。收入虽然很低,但在她看来,也总算是完成了丈夫让其独立的遗愿。

抗战胜利后,潘兰珍于1946年回到上海。她把在老家的养女接到身边,在当地找了份煮饭的差事。她没有变卖过丈夫的遗物,没有打着“陈独秀遗孀”的头衔参加过任何活动。“切不可拿我的名声去卖钱”,是她始终在坚守着的底线。

因此,虽然母女俩不富裕,却也过得踏实。遗憾的是,1949年,潘兰珍被查出了子宫癌。同年10月份,她病逝于上海,年仅41岁。她没能跟陈独秀合葬,因为按照规矩,陈独秀最终该与原配高大众合葬。

于外人而言,潘兰珍确实不起眼。但陈松年晚年回忆起这位只比自己大两岁的继母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们对她很尊重,尊之为母,我的儿辈喊她奶奶!

陈松年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很清楚:正是潘兰珍12年的陪伴,以及她那一声声“先生”,给父亲的晚年带来了一丝丝温暖。陈独秀,注定是会被载入史册的人物。至于潘兰珍,能与陈先生爱一场,正如她自己所言:知足了。

能遇到潘兰珍,是陈独秀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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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7531

曹东义 发表于 2022-6-23 17:57:13

历史名人,有很不一样的人生。
他们的经历,很值得回味,也有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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